“赫舍是什么?”于策安问。

央金笑了笑,依旧开朗。

“军爷没听过?大?陇的故事吧?”

“没有。”

“在大?陇语里,弥拉是武神,而赫舍,便是弥拉之妻,是为救神的天女。也?是她,救了本该堕落的武神。”

央金以为,她的弥拉寻到了真命注定的赫舍。

……

马车之中,姬时语和江曜两两相望。

江曜一把将姬时语夹抱入了马车,又喊车夫即刻赶回同知府,是一刻也?不愿久留。

姬时语被正面抱坐于他腿上,双腿分开支在他身侧,江曜有意抬高她,便就是让小姑娘双眼与?自己平视。

只?是这个姿势……

到底令姬时语不怎么舒服。

太过?羞人。

她不得别过?腿,一条细长腿腕还被江曜攥住,支坐摆弄,圈在了他的腰间。

再多羞恼,难以自持,她脸皮热气直冲脑门,好在人在车厢之中,唯有他们两人。

“你怎又这样?”

姬时语粉面红晕,多是气得,照着江曜的肩膀便捶打,“总不讲理,我都不想要理你了。”

他便像是对?他自己之物,有着几近癫狂的执拗,霸道的占为己有。

可是,她是什么物什吗?

要喜欢,不该喜欢她这个人?

马车中安放了火炉,不冷,两人抱在一处反而有些生热,江曜解了姬时语的披风,露出她身上的一袭明黄色齐腰襦裙。

腰间别有一只?双蝶飞花荷包,腰带是黄花绸缎,缎面丝滑,江曜勾着她的腰带,将人拉近了,再一抬眼。

坐在他身上的姑娘额上银式挂额熠熠泛光,她瞪眼怒视,没得杀气,一双漂亮眼瞳如小勾子。

勾着他想攥得她更紧。

“江曜!”

姬时语板着脸喊他,朱红头纱微动,当真明艳生动。

可这样的美景,他只?想自己能见。

“你不满。”

江曜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大?掌便摩挲起她腰窝的软肉,他冷嗤呵道:“就因为于策安在?”

“这事怎么就挨上于策安了?又干他何事了?”

“他同你举止亲密,阿锁,不如你莫要拦我,让我去杀了他,我便不再计较了。”

江曜眯着一双狐狸眼,以极其平稳的语气说着如斯癫狂之话。

“不行。”

可姬时语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滥杀无辜,“我说过?了,我不准你在上岱城杀于策安,不然别怪我和你翻脸。”

“你还要和我翻脸?”

江曜被激得满脸全然阴沉了下?来,他受不得这句话,掐住姬时语的腰,霎时直起背便捉了她的唇。

是狠狠吻上了她。

姬时语想躲,江曜的手又摁住了她的后脑。

她坐在他身上,被迫承受了这个吻。

江曜的唇一向?冰凉,如上好的玉凉糕,吃起来滑滑的,只?是亲上他,并?无不舒服之感?。

他含着她的唇,没一会?儿,姬时语的腰便软了,小脸跟着羞赧。

她不太会?亲吻,显得笨拙。

回应他的吻,她也?只?会?鼓鼓唇瓣,总被江曜亲得呼吸不得。

可她又乖顺的给江曜亲,他便是心里满足。

只?是这份满足还不够,他还想要姬时语的全部。

偏在这时候,江曜的曲膝一顶,马车本就颠簸,乍动之下?,姬时语经不住娇吟出了声。

他趁机闯入,干净的气息席卷姬时语的唇齿,他想她的每一寸皆要沾染自己的气味,方才罢休。

吻着她,江曜的薄唇微抿,十根手指俱是陷入了姬时语腰窝之中。

江曜想了许多。

忠义侯府不准许两人结亲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