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还好,可看见了,若是,若是他治不好了,回头晚上哪还能睡得着?”

“他好惨啊,那么多血,一定很疼吧,就像我吃好多好多药一样痛苦。娘,我看见他那么痛,阿锁的心口也好疼好疼呀,阿锁不想疼。”

小姑娘圆脸鼓鼓,方才小跑身体抱恙脸色惨白,说起这事捂着心口一个劲喊痛,眼底泪花要掉不掉。

舒氏哪还有不依着她的道理?只得点点头。

一行人忙着又把江曜抬上车,舒氏便望着姬时语脆生生使唤着人:“把他抬进去,对对,就放在软榻上,别碰着了。”

下人们听夫人道:“回府吧,莫要迟了。”

舒氏跟着上了马车,挪到车厢的一侧,“好了,阿锁,到娘这里来。”

姬时语摸过来,她擦了泪珠,舒氏小心翼翼地给她揉背,缓解心口的疼痛,姬时语小猫儿似的轻轻挨着她,声音软软糯糯,“娘,他能好吗?”

大夫说,他断了一条腿,聋了半边脸,伤势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