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胭脂妆容,姬时语起身擦干净水。

她穿好朱红色的小衣与亵裤,眼瞅着跟前的衣裙犯了难。

萍亭与萍柳已抱着喜服退下,无人帮衬她穿戴。

衣裙共五件,套上身繁多。

姬时语取来一件大红薄纱外衫,披上身后便从浴房而出,回?到内室。

这个?新?婚之夜,无人会?来打?扰两人。

姬时语挑开珠帘,一双龙凤呈祥的蜡烛在她手边的烛台烧得正旺。

“哥哥。”

江曜挑眼望来。

小姑娘肌肤如雪,青丝如上好的绸缎,裹住她曼妙的身躯。

檀口微启,有兰气轻吐。

她只穿了一件小衣,雪白藕段似得手臂透过那层红纱,怎么也遮不住、盖不住。

是只勾走他这个?人。

“怎么穿了这件?”

偏偏姬时语挑起笑?眼,眼波流转,勾缠他,“那哥哥喜不喜欢我这一身?”

江曜的喘息不自觉沉重。

“阿锁,过来。”

江曜喊她。

姬时语鞋袜未穿,便在江曜直勾勾的目光之下,玉白脚趾踩在柔软的红软垫。

红色映出她的雪白,诱人的很。

她一步步,走到了他跟前。

江曜抬手将她抱入怀中。

没了粉白胭脂香气,江曜嗅到姬时语身上原有的玉兰花香,美得他不住喘气。

他揉着她的腰,再?度低头吻上她的唇。

生猛急促。

亲吻之余,他带着她一起喘气,微微呼一口气,他又堵住她的唇。

“阿锁,故意的,嗯?”

知?道他喜欢她什么模样,偏穿的要多不多,要少?不多,满足他有些恶劣的心思。

是不是?

江曜狠狠亲着姬时语,吮咬之后,小姑娘的唇瓣瞬间便红肿起来。

“你,你轻些呀!”

“我还没用力呢,乖,把舌头伸出来,让我亲亲。”

“嗯……”

姬时语微微启唇,乖顺地应了他的话,江曜的手指末入她的乌发,顺着她的头头往下,将她的脑袋靠的很近。

身躯紧贴,姬时语便迅速察觉江曜起伏的喘息,与亵衣之下他的不平静。

姬时语的手不知?道放哪儿才好了。

只是一个?劲的喊他。

“哥哥、哥哥……”

江曜揉着她的后背,让怀中的温香软玉贴近自己?。

她的很软,他的胸膛硬朗,怀中的姬时语却?抖了抖。

“很怕?”

“谁……谁怕了?我才不怕哩。”

像很不知?足,江曜的嘴又寻到她的唇,贴着她亲。

边亲唇边的喘气声愈发的加重,按耐难忍。

“新?婚之夜,阿锁可知?要做什么?”

“我,我……我知?道。”

“上回?在别庄,我可是应了你,那次不动你的。阿锁欠了我好多回?啊,连债带子?钱,今日?我要讨回?来。”

“你,你这根本是无赖,我凭何欠你啊!”

姬时语脸上热气弥漫,她一犟嘴,江曜便牵着她的手,摸过来。

让她触碰自己?,亲身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