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

“想要之人不就是要不惜一切代价,强留她在身边吗?不爱了,那就留一具尸体,这才是圆了心愿。”

“江池生,你哪门子的道理啊?你小小年纪的,那么多爱不爱的,你懂什么是男女情爱吗?”

少年果然噤声,像被她说中了。

姬时语说的轻巧,笑得招摇,她只把十三岁的少年当孩子看待。

江曜寒意更甚,入春的室内竟都连下几分冰冷。

少年不满意姬时语的回答,姬时语小脸一僵,忆起他前世那股固执劲儿,疯狂又病入膏肓,总觉着自己该做点什么规劝他。

他还小,歪树掰直,应还不晚。

“江池生,你想啊,那人变心,是她负了心,而你是好公子,值得世上之人最好的回报。你这样好,何必拿他人犯的错来罚自己呢。”

姬时语咳了两下,娇花似得绽了笑,“离负心汉得远远的,自己过好日子多好!”

“这话是在书中学的?”

“哼哼,你的阿锁小姐我可是读了上百本话本子,什么样的男女爱情天下种种没看过?要说缠绵悱恻,我这会儿都能给你编个故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