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干呢,你就这么说,小生肩上的担子可真重啊。”

“那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嫌担子重了!!!”季榕夏还真坐起来,大力给谷堂衿揉肩膀,揉得谷堂衿东倒西歪。

谷堂衿小心地将种子放到一边,然后才放任自己跟季榕夏滚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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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宝全被腹中的饥饿叫醒。

他迷迷糊糊地起身穿衣,穿到一半才想起来,城东的食肆今日不开门不摆摊。

“唉、好想吃生煎啊,掉渣饼也好吃,饼子夹肉也好啊。”

昨日他回来后拉着陶差役好一顿打听。

这才知道,那早食是谷家新嫁过来的小夫郎季榕夏做的,这小哥儿手艺真是不差。

食肆的红烧鱼味道也不错,昨日晌午,他就跟朱朋义过去,买了不少卤肉和红烧鱼。

那钟县丞还当自己是在拉拢陶班头,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嘿,邬宝全还真不怕他,当年他在寿武县的时候,不比这难多了,他从积压的案子里很快就找了跟那钟县丞有关的案子,好好敲打了他一番,私下里他拿出了些银两发给众位差役、小吏和文书当暑热办案的跑腿钱。

钟县丞还当他经营多年,那些差役小吏就能听他的。

殊不知,谈交情实在太伤钱。

再说了,他是县令,钟县丞也老了,该怎么选,明眼人还能看不出来?

邬宝全在北疆寿武县经营多年,虽说功绩被人给顶了,可他手中走商的路子,还有他二弟和三妹手中的生意可没被顶,新任县令对他们家也多有照顾,邬宝全根本不需要贪什么银钱,靠着二弟和三妹每月给他的份利便过得极好。

说来这个钟县丞倒也没有干什么杀人越货的事,就是太贪了,提拔的那些亲属也没什么本事,欺男霸女的,邬宝全暂且留着他不过是碍于他刚来此处没多久,行事有所顾虑,早晚要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