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能让他替我看看腿恢复得如何。”

“开医馆的?堂衿你怎么认识他的?”季榕夏心说怪不得呢, 这位能找到好大夫, 原来他本身就是大夫!

谷堂衿也觉得自己很是幸运;“他家中送他去赵举人的书院读了两年书, 他读不下去, 厌烦写文章, 还是对看病更有兴趣,他爹娘本也就是想让他读书试试,不成也能多些学问, 回来再学医也容易些, 就没逼他继续读。前些年的时候他还没学出什么名堂, 只能跟着老大夫抓药, 当个抓药的童子, 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他这两年没有来府城,一是要避开赵举人, 二是他刚开始腿脚确实不方便, 不好远行。

要是顺利,唐博裕如今也该能单独坐堂了吧。

唐家医馆在府城西边,俩人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

此时路上的铺子大多都开门了,唐家医馆挂了个牌子上头写着杏春堂三个字,这铺子也是两层木楼, 瞧着比他们的食肆要宽敞上不少。

他们来的时候,里头只有个少年带着两个七八岁的小童,忙前忙后的收拾药材。

少年正是唐博裕,他转身要去院子拿前头药柜里缺少的药材时,就瞧见了门口的谷堂衿和季榕夏。

他脚步一顿,茫然地眯起眼往前走了走,生怕自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