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把所有账目算清楚,根本不是几日能做到的,真正的数目只怕会比八十三万两白银多不少。”

“啊?还要多啊。那得是多少啊?!”季榕夏发出一声惊叹。

他刚刚还在为能薅系统一点油用而高兴呢,

谷堂衿突然笑了:“应当是更多没错,我想着帮县令介绍几个得用的人,以后就让邬县令他们烦心须家去。”

“堂衿你真认识这么多人?”季榕夏一边摆放调味料一边问。

谷堂衿微微颔首:“认识,我今晚写好信,让邬县令他自己找人去,至于那些人答不答应,我就不能替他们做主了。”

“寒窗苦读,总有些人有本事,但因着运道不好,总是没法考中。还有些家境贫寒,不能继续科考的,若是能当几年师爷积攒些银钱,再去参加科举也好。”

两年前,他能偷偷联系到几个秀才给他担保,让他得以瞒着赵举人考院试,就是仰赖于他这些年的广交好友。

哪怕是他腿‘瘸’了,这两年他也常常与人通信。

季榕夏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堂衿选人肯定会选合适的,能得一份安稳些的差事,也不错了。

“跟着邬县令好歹不愁吃喝,他手头宽裕,以前他不还买过好多鲜虾肉饼给县衙里的人吃吗?”

谷堂衿:“我也是这般想。”

两人说着话,很快就将东西收拾好了,今日晌午要用的食材,也被季榕夏和谷堂衿从箱子里拿了出来。

该洗的洗,该切的切,收拾得齐齐整整。

季榕夏这才笑着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