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人有些不确定了。

“那给我来个口水鸡,这名字够怪的我想尝尝, 再来一小壶黄酒, 两个馒头。”那常客茅永福说着给了一小块银子。

谷堂衿用戥子称了称, 这银子是三钱多, 谷堂衿找出铜板给茅永福。

“好嘞, 菜马上就上来。”姚田兰赶紧把人引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坐下,先给他拿了一壶黄酒和一个小酒盅。

这人她认识,是他们这儿有名的打井师傅, 找水是一把好手, 许多人都请他打井, 挣得不少, 就是活累, 成天土里来水里去的,还得到处跑。

听说他夫郎病死了, 这些年一直没再找, 也没孩子,时不时就会过来喝点米酒吃点好的。

“有人要口水鸡!”姚田兰小跑到灶屋喊道。

“娘,你小心点,别着急。”季榕夏将一小碗调好的料汁倒在切好的鸡肉上。

这鸡肉底下垫了切成粗段的黄瓜,上面的鸡肉整齐码好, 将料汁一撒上,料汁便顺着鸡肉块之间的缝隙下流,最后浸泡住黄瓜段。

姚田兰捡了两个馒头放到碗里,又接过季榕夏做好的口水鸡,快步走回食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