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幸生刚去灶屋舀了碗粥,放在石夫郎面前,“你跟孩子一块吃点。”
石夫郎没说话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黄瓜。
肉他想着留给越哥儿吃。
一口黄瓜下去,清爽开胃,还有点辣,石夫郎喝了一口米粥,然后又夹了一筷子黄瓜吃。
石夫郎就着那黄瓜竟也是喝了一碗米粥:“味是真好,夏哥儿这才学了几日厨啊,就有这般手艺了?”
陶幸生摇摇头:“这我哪儿知道,老天爷赏饭吃吧。”
另一边,谷家食肆。
姚田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今个买卖这般好,你翻什么啊?”谷春财被姚田兰翻腾得也跟着没睡着。
姚田兰想了想说:“我总觉得,堂衿和夏哥儿有事瞒着咱们,你说他们去府城是不是买到了教炒菜的书啊?夏哥儿这手艺长进得也太快了。”
谷春财闭着眼说:“那是夏哥儿自个的本事,这是天生的,你没见堂衿都能把锅烧坏吗?天资这事没处说理去。”
“难得糊涂,就是小夫夫有事瞒着咱们,那也是应该的,咱们就什么是都跟孩子说啊?”
姚田兰想到那被堂衿糟蹋了的铁锅,现在还心疼着呢。
也对,天资这事找谁说理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