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小哥儿,自个却还像是长不大似的,幸亏还算听话,做糕点手艺也好,性子不稳重也不让人厌烦。

虎子一瘪嘴说:“倩哥儿也想喝,只是不好哭鼻子。”

“哦,你年纪小,你可以哭鼻子。”刘大郎继续打趣小侄子。

虎子别过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果子饮,就是不去看他了。

“成了,早起不是让你贫嘴的,你要是有力气就去早些将米泡上,对了这饼子就八块,你吃一块就成了,不够我还热了窝头。”葛夫郎将窝头放桌上说道。

“又是菜窝头啊。”刘大郎打着哈欠拿起一块韭菜饼子啃了一口。

“嗯!这饼子味不差,香得很!阿爹这韭菜饼是从哪里买的?”刘大郎嘴里吃着饼子含糊地问。

“前儿不是说了,夏哥儿和堂衿要做点吃食买卖,今个我去买果子饮这不就顺手买了些饼子,一文钱一块呢。”葛夫郎说道。

“是吗?怪好吃的,那我再去买点。”刘大郎蹭得站起来,啃着饼子就往外走。

葛夫郎知道他手里攥了点银钱,吃个饼子也不是什么大事也没拦着他。

谁知道刘大郎一出去就看见季榕夏和谷堂衿正在收拾摊子。

“卖完了?!”刘大郎惊讶道。

“对,今个的饼子和果饮子都卖完了,刘哥明日再来吧。”谷堂衿笑道。

“那明日还卖这饼子?”刘大郎问。

“对,明日还卖这个。”季榕夏笑说,“过几日再换新鲜吃食。”

闻言刘大郎这才放心:“堂衿明日给我留两个饼子啊,我到时候来买。”

“行。”谷堂衿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