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谷堂衿赶紧将奶糖水递过去。
邬宝全咕噜咕噜将剩下的奶糖水都喝完了,这才稍微舒服了一点。
“嘶,辣,真辣啊。这东西真够劲的,比我在北疆喝过的烈酒还辣!”邬宝全当即拍板,“这生意我做主做了,你们放心,咱们不光要做,还要把这个辣椒做成咱们清赤县的特产。”
季榕夏见缝插针地把这辣椒的‘来历’说了一遍:“这辣椒是我们从一个游商手里得来的,他说是用来观赏的,并非我们当地的东西。”
“这不就更好了!没人吃过,但是咱们吃了,不是咱们县的特产是谁家特产啊!它就是咱们清赤县的!清赤县季氏辣酱,听着多顺溜啊。”邬宝全一拍大腿说道。
谷堂衿和季榕夏一时间都没有言语。
邬县令这也说得太理直气壮了些。
不愧是当县令的人啊。
谷堂衿和季榕夏对视一眼,谷堂衿笑着说道:“邬大人说的是,咱们这里河运发达,来往商队不少,这名头定然能传出去。”
“对对对,就是这样。”邬宝全激动地看向谷堂衿,一副英雄所见略同的模样。
季榕夏听着这还没有影子的事,扯了扯嘴角:“那什么,县令大人,咱们还是说一说这作坊该怎么盖,咱们各自要出多少银钱,还有你这个辣椒你得学如何种。”
邬宝全连连点头:“对,你们先说说这辣椒怎么种,要用多长时日,什么样的田地合适,我也好派人赶紧去安排,我家人马上就能来,到时候你们也不用嫌人手不够,我这边的人手是管够的。”
说起这个,谷堂衿就早有准备了。
他这些日种这些小师傅给的食物时,一直有仔细观察其长势,并做了详细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