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般想的,我思索了半天寻不出个好法子来,幸亏谷秀才并不在意这些,如今谷秀才还在为食肆学种地,说是往后食肆的食材也要自家弄,真是精益求精啊,往后我就把食肆当饭堂了,我这宅子都买在食肆附近。”

“这位谷秀才在种地?”居星腾吃惊道。

邬宝全想起辣椒的事,没有细说只是含糊道:“可不是。他们买了两块地,如今都给种上了,谷秀才几乎每日都要下地。”

饶康贤闻言不由得点头,农事乃是根本,谷秀才的确不凡,只是越是如此越是可惜。

邬宝全话锋一转指着自己这宅子说:“从这里走到食肆也就一盏茶的功夫,饶山长你就放心地在这里小住吧。清赤县风景也可堪一赏,明日我让贾前带你四处逛逛。”

邬宝全忍不住多说了两句:“饶山长,我知道你想什么,可如今谷秀才过得好着呢,夏哥儿手艺这般好,成日给他做好吃的,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啊。”

“哈哈哈哈,此言说得有理,我虽然非鱼,但今日尝了夏哥儿的手艺,也能感受一点鱼之乐。”饶康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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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是挺乐的。

谷堂衿跟季榕夏收拾了灶屋,爹娘心疼他们刚才饭还没吃完就干活,让他们吃完晚食早些休息。

他们刚刚吃完晚食,不想坐下来练字,便牵着手在屋里踱步消食。

“今天我要学新菜,之后的基本功我想练一练白案,每次都是你给我揉面,我的白案一点长进都没有。”季榕夏掰着谷堂衿修长的手指说道。

谷堂衿的手指上因为耕地磨出了一层茧子,谷堂衿练字劈柴用的都是巧劲,原本手上的茧子很薄,但是种了小一个月的地,他手上就起了厚厚的茧子。

季榕夏因为炒菜颠锅,手上也有茧子,不过他更喜欢把玩谷堂衿手上的茧,这是他最近的新爱好。

谷堂衿笑着问:“那我往后不给你揉面了?”

季榕夏斜了他一眼说:“你敢?”

谷堂衿一本正经地说:“小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