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是说起了林冬山家里跟他们要了银钱,还跟林冬山断了亲的事。
季榕夏悄悄松了口气。
他暗自下定决心要好好操持越哥儿的婚宴,才不辜负人家真心的感谢。
石夫郎和越哥儿本来是想着陶幸生说话的时候,他们在旁边补充一二,谁知道一吃上这油条,就没多余的嘴说话了!
不过有谷春财应和着,陶幸生说得也很是起劲。
陶幸生紧皱着眉头说:“他们刚开始不知我是差役,一口便要三十两,这林冬山都让他们给分出去了,他们也是真能张这个嘴。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有这脸的。”
谷春财见到陶幸生话就多了起来:“三十两?娶夫郎媳妇也不过要花个四五两。他们真当自己养了个金疙瘩啊。”
“可不是,我一生气本想着算了,不过林冬山那孩子人还成,他们家这么一闹,这人心思以后就能放在石家,我想着这样也行,后来说到了十两银子。”
“我给他们十两,他们算是跟林冬山断亲。”
“你这做得好,招赘就怕招个有旁的心思的。”谷春财听完倒是放了心,旁的不怕,就怕他这个兄弟没了,石夫郎和越哥儿两个人压不住自家赘婿。
他没想过石夫郎和越哥儿会死在他兄弟前头,就跟他知道自己应当会死在自家媳妇和儿子前头一样,他跟自己兄弟逃难一路上是吃了大罪的,身体亏空着呢,越老身子越不好。
夏哥儿和堂衿要把灶屋的活都揽过去,谷春财心里头高兴,也是因为越早看到俩孩子支撑起食肆来,他越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