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告诉了街上巡逻的陶班头呢。”
这段时日因为他们食肆的缘故,大伙都挣了不少,因而有点风吹草动的,便有人来偷偷告诉他们,或是直接去找被临时分过来巡逻的差役。
还多亏了大伙盯着,不然有些事还真是想防都防不住。
季榕夏又说道:“我爹娘那里也去了些人,还是珍哥儿同我说的这事,我都不敢回去,就怕引了人过去,还是邬家三娘派了属下去季家,我爹娘这才得了清净。”
“这生意红火也有苦恼啊。”贾前笑说。
“的确如此,不知苏叔和贾兄来此何事?”谷堂衿问道。
苏寒围将折扇从随身带的书袋子里拿出来:“饶山长给了我这把折扇,想要同你交换一副墨宝。饶山长还想要同你传信来往。”
贾前见不需自己多言,便拿起一块小小的凤梨酥随手放入口中。
酸酸甜甜外加面酥的外壳,让贾前吃惊地睁大了眼。
这点心怎么会如此好吃?
他没忍住又拿了一块圆圆的饼,咬一口里面竟然是花!
“这有何难,饶山长抬爱了。”谷堂衿接过折扇打开,里面是饶山长提的两首诗。
正面乃是他高中状元时所写,半扇都是书生意气。背面则是他被削去功名时所写,半扇全是抑郁苦闷。
人生百年,荣华富贵,功名前程,潦倒无望,极悲极乐,尽在其中。
“这扇子上的题字瞧着不是饶山长近来挥毫写成的。”谷堂衿看着上面的字迹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