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摸了摸牡丹花形的香胰子。

“是好看啊,咱们先不用这些,用香胰子片就行了。这些好的香胰子先收起来,待会问问诚哥该放在哪里。”小荷从里头拿出一块香胰子片。

草哥儿:“好。”

草哥儿瞧了瞧院子里那健壮的骡子,心说他还没见过这么高大的骡子呢,这骡车可真俊啊。

季榕夏走进了堂屋,只见娘已经将前头的铺子关了起来。

正想要出门迎他们,见他们进来了,也就退了回去。

“你看看,哪个出嫁的小哥儿跟你似的,三五不时就要回来。”洪月莲嘴上如此说,脸上却满是笑意。

“难道我出嫁了,便不是爹娘的孩子了?怎么就不能回了,我偏要回来!”季榕夏摇晃着脑袋说道。

洪月莲拍了拍季榕夏的手臂嗔怪道:“晃来晃去的,一点都不稳重,虚岁都快二十了,还这般小孩样。”

“娘啊,你怎么给我虚大了两岁,我虽说生日大了些,也不好这么虚啊,我如今才十八呢。”

季榕夏是春日里出生的,堂衿则是早一年的冬日里生的,真要算起来,两人相差不过半岁。

“就你能说,小嘴巴巴的,你娘我是说不过你。”洪月莲举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