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季榕夏见着小姑娘乖巧忍不住多提醒两句。

“好嘞。”刁秋芸乖乖应了一声,打起伞慢慢往回走。

“唉,说来,刁大郎也有一年没回来了。”刘大郎嘀咕道,“哦对了,要两个生煎和四勺果子饮。”

季榕夏给他装生煎,来买吃食的人还少,季榕夏也就有空跟他说两句闲话:“听堂衿说,刁大郎跟着商队去了北疆?”

那得多远啊,要是他,不知道能不能走这么远的路。

他有点害怕,但也有点羡慕。

他连府城都没去过呢!

刘大郎一叹气:“是啊,也不知道他今年能不能回来。”

“等他回来了,肯定带不少新鲜货,到时候我带你去瞧瞧。”谷堂衿接话道。

“那我可记住了。”季榕夏看向谷堂衿说。

谷堂衿笑着点头。

刘大郎瞧得直牙酸:“那什么,你们忙,我先走了。”

撂下这么一句话,刘大郎拿起自己的碗和生煎,放下铜板就跑了。

“来三勺果子饮。”柴夫郎偷偷将碗从篮子里拿出来,生怕季榕夏看到他从梁家买的生煎。

季榕夏又不是瞎了,偷偷摸摸的,真是生怕他看不出来有猫腻。

原本他不知道,现在他哪里能不知道!

谷堂衿接过碗,给柴夫郎打了三勺果子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