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厚道,将活丢给居小子。”

“能者多劳,我已老迈,不能管事了。”饶康贤捋着胡须一本正经道。

两人相视一笑。

被两人念叨的居星腾正在钻研谷堂衿的文稿。

他同书院的夫子一起,将其看了不知多少遍,便是字迹都描摹了许多次。

“真是难以想象,谷秀才竟然还只是个秀才,铁器乃是国之重器,他竟能看得如此透彻,不仅是大方略上,便是打铁他似乎都有所研究。”闻高歌连连感叹。

那日居星腾说文章是谷秀才所写,他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

别的不说,单单是文稿中的字迹,便不是一般人能够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