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方便。”

“也是。咱们去瞧瞧水田吧。”

季榕夏拉着谷堂衿去山下。

一看那水田长得很是繁茂,季榕夏拍了拍谷堂衿的肩膀:“堂衿你种得不错啊,长得这般好。”

谷堂衿:“刚开始这水稻长得瘦瘦巴巴,我还当自己种法不对,后来越长越好了,要不是帮工和匠人时不时就要帮我瞧着这块田地,稻穗都要被薅走了。”

倒不是说有人专门偷,但装作路过薅一把应当还是有的。

季榕夏:“你辛苦种的,可不能让别人给拔了,等咱们收了粮食,这些都留下来当种子吧。”

“如今好多食客都知道咱们家种了麦子和水稻,好奇着呢,想要尝一尝。”谷堂衿笑说,“不用全当种子,可以分一点出来给大伙尝尝。”

反正不是什么大事,可以满足他们食肆食客这点好奇心。

季榕夏摸了摸下巴说:“那咱们得先尝尝,要是好吃得过分,那就不能直接卖米粥或是米饭,得稍微烹饪一下,做成米糕之类的,这样米糕太美味还能推脱到我厨艺好上,若是就比普通的米好吃一点,那就做成米饭或是米粥,让大家吃一顿好了。”

两人商量好,回到山头那边跟着干了一会活,然后结伴回了食肆开张做生意。

又过了七八天,水稻完全熟了,谷堂衿带着几个帮工将水稻收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