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如果他们想要拿出去挂起来,不会有人太过惊异。

“是吗?画得很好啊。”季榕夏靠在谷堂衿肩膀上,看那副仕女画。

哪怕季榕夏不懂画,但也能看出画卷上的笔墨轻柔精细,将仕女勾勒得端庄中又不失温柔。

因为拆开之后不好保存,他们就只是拆开了一幅画看了看,并在看完后将其重新包了起来。

季榕夏让小师傅将木箱收起来。

他伸了个懒腰趴在谷堂衿的肩膀上说:“堂衿,今天不练字了吧,我抽奖都抽累了。”

“抽奖抽累了?”谷堂衿哭笑不得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