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吧。”

俩人墨迹了一会才起床。

今个起得有点晚, 季榕夏就没有做掉渣饼, 昨天烤了那么多饼他也有点腻歪呢。

季榕夏今天就只做了生煎包。

他做生煎包已经非常熟练了,很快忙活完早食摊子的事,等爹娘一醒,季榕夏就迫不及待地跟爹娘说了声要去杂货铺买东西,拉着谷堂衿带上准备好的果糖碎和银钱就走了。

“夏哥儿真是风风火火的。”姚田兰瞧着他们俩的背影笑道。

“这刚挣了银钱还高兴着呢, 我看他眼睛红红的,怕是昨天高兴得没睡好。”谷春财也笑眯眯地说,“买田的事,咱们也上点心,我去跟老陶他们打听打听。”

谷春财说的老陶是清赤县的衙役,原是跟谷春财一样逃荒来清赤县的,老陶爹娘兄弟都死在路上了,就他一个活了下来。来了清赤县之后,老陶他自己入赘到了一户姓石的人家,给石夫郎当相公,石家是开磨坊的,平日干的是帮人磨面磨豆子的体力活,家中就一个小哥儿,不想要外嫁,正好遇到年轻力壮的老陶,两边一拍即合。

老陶在磨坊里干了几年劳力,后来靠着岳家加上他确实身强体壮,当上了衙役。在本朝衙役要入贱籍,但老陶是入赘的,他入籍就只他一个入,不关夫郎和孩子的事,倒是取了个巧。

老陶当衙役,那些泼皮不敢再去找磨坊的麻烦,虽说石夫郎也只生了一个小哥儿,如今石家过得也很顺当,听说最近他家的小哥儿也在招赘。

“那你拿些酒菜,要不直接把人请过来也成。”姚田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