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凡尘俗酒’,根本灌不醉她。
她动作极快。
幸而在灌进去之前,被贺泠霁一把握住瓶身。
“哗啦。”
烈酒从瓶口倾撒,全都喂了秦芒身上。
素来冷静克制的男人,神色也难得一瞬间的崩裂。
本就又薄又透的睡裙,此时湿漉漉的贴在曼妙玲珑的身躯上,雪中朱砂,料峭俏丽。
透明酒液顺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一路往下,留下长长的一道水痕。
妩媚又旖旎的身子,与少女迷茫天真的表情,极致的天真与极致的风情,构成一副惊心动魄的美人湿身图。
贺泠霁下意识攥住了她细弱无骨的手腕。
秦芒重心不稳地撞进了他怀里。
男人如艺术家精雕细琢的长指此时也沾满了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