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目睹,段不循的人打上门来,带走了冉静临,在那之后,文彦表哥就再无音讯。如今金龙也?是如此,忽然?间就无影无踪了,所以宝儿以为?,此事十?有八九还是姓段的做下的,应该与谢琅和柳平无关。”
柳祥看了她一眼,“此事还有旁人知晓么?”
冉宝儿摇了摇头,“若金龙没与旁人说,那便是再无第三个人知晓了。事情难便难在这里?,仅有我一人的证词,恐不足取信于官府。那贱人又有人撑腰,一时也?奈何不得?她。”
柳祥点了点头,“表妹说得?不错,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你?回去仔细留心着她的动静,不要声张,也?不要有什么异样。往后再过来谨慎些,不要让她察觉了。”
冉宝儿一一应下,临走时从管家手里?得?了一包碎银子,就此打道回府。
管家目送人走出大门,勾头回屋,“老爷,小的瞅着她不像是撒谎。虽则她恨毒了冉静临,撒这样大的谎也?是万万不敢的。”
“一窝子贱人!”
柳祥咬牙切齿,将冉宝儿喝过的那盏茶狠狠一掷,云母屏风上喜鹊的细长尾羽被砸秃了,看着像是只丧气的乌鸦。
“去找人打听清楚,当夜在乌义坊值宿的是哪个,请他上门说话!”
“是,”管家心惊肉跳,“……若是他不肯来呢?”
“捆也?给我捆来!”
“……是!”
-
柳文龙失踪一事在乌义坊传开?,一时谣言四起,很?快遍及宛平。
“据说凶手是柳平,可我总觉得?不像。你?自小住在他家,最是了解他的人品性格,你?以为?呢?”
见翠柳顾自出神,似乎并?未听到自己的话,名安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想什么呢?这几日就见你?心神不宁的,是与她们?两个闹别?扭了么?”
翠柳这才回过神来,“没、没有,你?方才说什么?”
“我是说,”名安凑近了些,“你?觉得?柳平有杀人的动机么?”
“……这怎么好说?”翠柳推开?他的脑袋,将摊上码放整齐的瓶罐拿起来又放下去,“柳三秀的确是个孬种,可谁说孬种不会杀人?他没血性还有凶性和兽性哩!上次……”
翠柳想说,上次他受冉宝儿挑唆,夜闯静临卧房,非礼不成,反被静临用剪刀扎了屁股,好几个月走路都不利索,可见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上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