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金龙如蒙大赦,弯腰打拱,“噯!这就去、这就去!”
曲县令不看他们,却?弯腰捡起地上的银簪,掏出自己的帕子擦拭干净,走到银儿跟前,轻轻插到她头上,“银儿姑娘,受惊了吧?”
银儿的眸子由惊转惑,“曲大人?”
她记起来了,孝亲娱佛节那晚,便是曲大人点了她的榜眼,还亲自将三两银子的奖赏递到她手里的。
“民?女拜见曲大人,谢”
银儿下拜,话还没说完,人便被曲县令一把托住,“快快请起。姑娘如此着实令曲某惭愧,在我治下发?生?如此恶劣之?事,是长官无能啊!姑娘放心?,那些人,本县定会?着重惩治!天色也不早了,父母定然已在家中等急,你们乘我的马车回吧!”
“这怎么行?”
银儿急道。
曲县令摆手,“无妨,快上车吧!”
静临和翠柳先上了车,银儿最后,回头看向曲县令,满是泪痕的脸漾出感激一笑。
曲县令目光温存,指指自己的脸,又指了指银儿,“别哭了。”
银儿的脸一下子红了。
车上,静临和翠柳惊魂未定,银儿却?忽然道:“曲大人还记得?我叫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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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张胜登门,给静临送了一幅画。
“这是小人特意请一位擅长丹青的画师画的,您过目,行的话,就拓到绸布上做招幌。”
画师自然擅长丹青,这不是废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