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对着乔清舒的茶碗一碰,笑着道,

“来来来,二舅舅敬完,三舅舅来敬。我干了,你随意。”

说罢仰头就将酒一饮而尽,说不出的豪迈气度。

乔清舒也只是笑,端起茶碗也喝了一口。

突然白知清凑近了一点,附在她耳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