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是你的错,甚至你也是受害者,你不必因为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已。”

傅晚诗哭着将脸埋在赖云迟怀里,“可是……可是我当时明知道他喝酒了不理智,却还刺激他,我有错呜呜呜……”

“你没有错,你一点错都没有。”林远洲道,“这种酒品不好还普信爱面子的人,就算这次不出事,保不准下一次遇到类似的事还会冲动,你拒绝他没有一点问题,甚至我们很开心你有拒绝不喜欢的人的勇气。”

陆慕风重重点头:“林老师说的对!”

邓沉星说话很直:“我看他的死不是偶然,是必然,区别只是早几天晚几天,你就是运气不太好,不小心撞到了发疯的他。说句难听的,他死的时候没有连累其他人一起死已经算是积德了。”

陆慕风再次点头:“没错没错,他一个人默默挂掉就是造福社会了。”

傅晚诗有点被安慰到了,但心里还是有些难受,她悄悄将哭到发肿的眼睛从时云帆的外套里露出来一点,“可他毕竟是一条生命……听说他还是家里的独生子。”

江堰白:“他父母教育出这样的儿子,本就难辞其咎,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只能说没有他们制造的因,就不会有这样的果。”

陆慕风:“不愧是江哥,太有水平了。”

邓沉星:“我要是你,我不仅不会觉得自已做错了,我还想管他父母要精神损失费,他们培养出这么一个脑子不正常的玩意,就该罚他们替死去的儿子去牢里改造。”

陆慕风“啪啪”鼓掌:“你说的太好了,都爽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