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骅将他从窗台上拉起,文烨神色恍惚地被他别过脸颊,扣住后脑强行索吻。
湿润柔软的唇紧紧地贴着他的唇上,火热的舌头滑过唇沿,文烨哽咽着想要别过脑袋,头发却被人用力地狠狠一把揪住,他吃痛落泪,张唇喘息间,抵在他唇边的火热舌头悍然闯入,霸道地搅缠着他的舌头,掠夺过他嘴里的每一寸香甜。
“唔,呜……”
文烨伸手去推他,掌心抵在戚骅坚实的胸膛上却无力撼动他分毫,反倒像是在欲绝还迎,嘴里的氧气被寸寸掠夺,文烨脑子眩晕,在他嘴里作乱的舌头拉扯得他舌根生疼。
既不相爱,又为何要交缠亲吻?
这样的吻苦涩又疼痛,比他生病吃药还要令他难受。
戚骅搂着他的腰,揉着他的胸,大手包裹住臀瓣大力的揉搓着,他心头火燎,身体里情欲旺盛,完全顾不上文烨的痛苦推拒,暴虐的兽欲只一味地催促着他去尽情掠夺,残忍侵犯。
勃起的阳具强行插入到文烨发颤的腿心处缓缓地磨蹭着,娇嫩的会阴被摩擦得红肿发烫,文烨的双腿一直在打抖,腰身又酸又软,根本就站不住,只能被戚骅揽着腰,扣在怀里肆意地抚摸侵犯。
“不、不行了,疼,疼……”
红肿的后穴还在汩汩地往外淌着精,熟红的龟头便又吐着水再次磨蹭上来,文烨在戚骅的怀里被吓得哆嗦不止,声音哽咽地哀声乞求。
他后面又痛又烫,臀尖上的皮肉都快要被男人的腰腹顶撞的红肿渗血了,被摩擦泛红的腿心处白精蜿蜒,沿着他不断发抖的双腿滑落到脚边的地板上,形成一滩腥膻水液,难堪失控的像是在失禁漏尿。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不能再操了,我受不了了,求你,求你……”
文烨本就胆小,这一通狠肏下来,他更是对戚骅狰狞粗大的胯下之物怕的要死,刚刚窗边挨得那一通狠肏便已经耗尽他的精神心力了,他都不敢想象戚骅性致未退还要怎样的作弄糟践他。
“受不了了?怎就受不了了?穴里不是很软吗,我手指插进去,你后面的洞都紧嘬着不放,不是吗?”,戚骅咬着他的下巴,手掌插入他的腿心摩挲到他的臀缝,食指沿着红肿嘟起的穴口按压了一圈,就着外溢的精液噗嗤一声插入穴内。
紧致的肉穴早就被操得湿滑软烂了,手指甫一进去,高热的穴肉便自发乖顺地簇拥上来,紧紧地裹住戚骅的手指,用力地含吮着往里带去,
“瞧瞧你底下这张小嘴骚的,含着我的手指都不肯放了。”,修长的手指插在软肉间被裹挟含吮得越陷越深,粗糙的指腹摁在滑嫩的肉壁之上,戚骅微微地屈指一抠挖,文烨就抑制不住地哆嗦一声,肉臀也跟着紧绷起来用力地夹紧男人的掌心手腕。
“这不是还没饱吗?小洞贪吃,耐操得很,怪不得尤珩愿意上你,你后面的穴确实舒服销魂。”,戚骅手指插玩着他的后穴,双唇还要贴在他的耳边逼迫着他去听那些下流不堪的荤话,“说说看尤珩是怎么肏你的?我和他谁弄得你更舒服?嗯?”
“闭嘴,闭嘴!你这个禽兽,你不配与公子相比,滚开,滚开啊!”,文烨满脸憋红,摇着头想要躲开,戚骅却用力地揪住他的头皮,逼迫着他听,“他是用什么姿势肏你的?那些姿势你可还喜欢?我与你再试一遍如何?看看在一样的姿势下,你会在谁的身下叫的更大声?”
“你凭什么和公子比?我与公子,那是我心甘情愿,你又算什么,你这是在强暴。”,尤珩是他心中不可玷污的圣地,此刻被侵犯他的戚骅用来比较更是让他越发地难以接受,他拼命地挣扎着,软弱的性子也在面前男人一句比一句不堪的话语中被激出了几分气性。
“放开我,放开我。”,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开戚骅的钳制。
“我不配和他比?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戚骅气极反笑,大手用力揪住他的头发,在他的吃痛声中,硬是强迫着他仰起头来与他对视,手指从肉穴中抽离,沾染腥膻淫液的指节极为侮辱性地摩擦过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