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你交出我。”宋行歌低声说，“你会死的痛快一点。”

青鸟的手按住了他的胸，笑了笑，“我会自己求到。”

是，所以那天他压住宋行歌的腿，把身下人完全贯穿。

他用许愿挂木牌的红绸带缠住了宋行歌的眼睛，把他揽进怀里说，“不要怕。”

“我不会真正死去，你忘了吗？我是凤凰血脉。”

宋行歌忧愁的想，但你并不是真正的凤凰。

看着昔日好友，沦落到现在这样。

他心中百味杂陈，“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

宋行歌曾得知青鸟被囚魔界。

但那时他内心毫无波澜，“妙音仙门会把她带回来。若是需要行歌帮助，定然在所不辞。”

他折起了信，走入了闭关的洞府。

宋行歌并不害怕慕原和江川右的追捕。

即使身后是千万人的追杀。

“不过一死。”他说，红色绸带下的浅灰色眼瞳闪耀，像是在期待某种结局。

青鸟叹了口气，为他的天真，“你...死不了的，他们，和我，都不会看着你死。”

“所以逃跑吧，能多得一时便是一时。”

宋行歌并不觉得自己天真。

“我逃不掉的。”他抓住青鸟的手，“你还没发现吗？”

“他们已经来了。”青鸟微笑，还穿着最喜欢的青色衣服。

鬓边簪着一支桃花，衬得眉眼潋滟。

伴随着这句话的尾音落下，宋行歌被宽宽的白色长绫缠住，卷到了江川右身边，“好久不见。”

冰凉的手指捏着他的耳垂，红色绸带被取下来。

宋行歌眨了眨眼，看到江川右笑的好看极了，温柔如春风。

另一边慕原和青鸟打在一起。

卷得满树的桃花折断散了一地。

宋行歌又被关了起来。

宽大的金笼子里关着纤细身体。

“真是漂亮的奶子。”江川右赞叹着。

雪白丰盈的弧度，微微下垂，稍微一动就是雪色乳浪，红樱红得滴血一般，乳晕在冰冷空气中栗起小点。

隔着金栅栏，慕原捏住他的乳头，逼迫着宋行歌不得不挺起上半身。

肥软白嫩的奶子跳了出来。

“是青鸟给你弄的？”那双眼里妒火燃烧。

“是。”

宋行歌闷哼一声，胸上的力气又加大了。

慕原几乎要把他乳头捏扁。

“真是淫乱的身体。”他说，“男不男女不女。”

“也只有我们不会嫌弃你。”

“青鸟也不会。”宋行歌清亮的声音微微颤抖，他在刻意提起这个话题，“你们还没抓住他吧？”

“一只拔了毛的鸡而已。”慕原强装冷静，眼睛已经红了，“你还在想他？”

“他把你的身体弄成这个样子！”

“你还在想那个臭鸟！”

“怎么？他草得你神魂颠倒，现在都忘不了吗？”慕原的声音越来越高，阴暗的情绪也越来越浓。

江川右从后面抱住宋行歌，坚硬的胸膛发着灼烫的温度，他冷淡的声音如同一盆凉水浇灭了慕原的怒火，“慕原，冷静一点。”

他不喜欢看到自己的分魂这样子。

“行歌只是被奇怪的人骗了。不要为难他。”

但其实，他也没有好到哪去。

说着不要为难的话，江川右的手掌却压住宋行歌的手腕，把他吊在穹顶的锁链上。

这无疑是很考验承重力的。

为了减轻手腕的酸痛，他只好尽力踮着脚尖，身体都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