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的金属阳具,被手指触到,手指的主人似乎是想要把它拿出来。
被含得滑润的器具一点点磨过肉膜,肉膜咂弄得啧啧作响,像贪吃的小嘴挽留甜蜜的糖果。
“行歌,你这不是很能吃吗?我看这两张小嘴,离被肏坏还远着呢。欺君之罪,按律当斩。行歌,你要我怎样罚你?”
穆晏章松开手,方才马上就要被拿出来的金属阳具在淫痒肠肉的绞弄下,和金属链子的牵拉下高速回转,竟是旋转着倒缩回了肠道内部,直直碾过前列腺。
金属链子也随之旋转,摩擦的娇嫩内壁快要起火。宋行歌喘得更狠,双颊潮红,墨发也被汗浸得潮润润。
他濒死般扬起脖颈,往后穴竭力伸进去手指,想要攥住摩擦的链子和金属假阳,然而高热潮湿的黏膜,分泌出那样多滑腻猥亵的淫液,细白手指胡乱戳弄着,什么也没能抓到。
只能像上岸的鱼一般,上下弹动着身体,爽的瞳孔失神,汗津津的白玉胸膛激烈的上下起伏。
“行歌认罚吗?”这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火烫的快感要劈开宋行歌的神智。
湿润黑发沾在玉白脸颊,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蠕动着唇瓣,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我认罚。”
宋行歌才知道,吊顶上的铁环与滑轮,是做什么用的。
脚尖绷得紧紧,穆晏章手指挤捏着他的臀肉。
宋行歌双手被捆缚在身后,红绳勒得胸口乳肉凸起了一点,像女子尚在发育的薄乳。
穆晏章犹嫌不足,取来两个铃铛夹子,夹在红樱之上,雪白身体稍受刺激,略微一动,清脆铃声就响成一串。
修长细白的腿,莹润生辉,像是上好的汝窑白瓷,值得好好赏玩,被红绳密密匝匝缠捆着,向两边拉开。
俊秀美丽的少年,浑身赤裸,莹白肌肤映衬着红绳,淫荡妖冶,头朝下儿穴口朝上被吊在半空。
穆晏章要他咬着一把漆黑的散鞭,等会,这鞭子是要落到身上的。
雪白贝齿咬着漆黑长鞭,穆晏章抚着他耻辱羞红的脸颊,眼神痴迷,“行歌,行歌,你好美。”
舌尖亲吻着宋行歌的眼睛,宋行歌闭着眼,睫毛簌簌,感觉眼珠子都要被穆晏章吸出来嚼碎一般。
“好行歌,真想死在你身上。”
穆晏章身姿俊拔,面容英挺,只是过分苍白,腹部有整齐的八块腹肌。
他捧着宋行歌的脸,自口唇间取出来那漆黑长鞭,然后直起身,重重挺腰将黑紫色阳根怼了进去。
湿润喉口剧烈吞咽着,挤压着滚热肉茎,爽得穆晏章头皮发麻。
他不轻不重的抽动有力腰肢,将宋行歌的喉咙肏成了几把套子一般,贴合柔顺的吮着胯下粗大巨物。
“系统,能量摄取的怎么样了?”
宋行歌眼里含着泪,身体悬在半空被捣弄着,喉口堵得他喘不过气,大脑缺氧,谁能想得到他还有一丝清醒。
系统说他可以开启三级应急功能,窃取男主气运转化为能量。
不过这需要宿主与男主极其接近,而且要在男主毫无防备时,才能顺利窃取。
有什么距离比两人身体相连更近呢?
“能量摄取中...”
娇嫩喉口被捣弄着,肏得宋行歌嘴巴酸疼,趁着穆晏章终于抽出几把,他柔情似水般柔柔伸出一截艳红舌尖,在穆晏章几把上舔弄了一下,“好夫君,别肏我的嘴巴了好不好?”
红绳美人眼如勾丝,“我的后穴好痒啊,夫君,拿你的大几把给我通一通好不好。”
前几日逼着宋行歌说都说不出的夫君,在此时柔媚的说出来,盛情邀请肏进他的小穴。
这要是还能忍住,简直是圣人。
“好啊。”
穆晏章下腹硬的发疼,握住两边修长的腿,提枪便上。
粗大的黑紫色巨物被口水润得发亮,进去得极为顺利。两颗沉甸甸卵蛋拍打在穴口啪啪作响,雪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