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笑着骂,方才被打得骚水都喷了出来,可见是个淫贱的,打不坏。

宋行歌娇嫩肉瓣被鞭子打得汁水淋漓,而在鞭尾扫到少有人玩弄的阴蒂时,他痛苦得大声尖叫。

“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骚豆子要被打掉了!”

两口骚穴剧烈颤动抽搐着,喷出两道白黄相间的水柱。

护卫们被这奇异景象吸引着,胯下又硬了起来,“好骚的婊子。”

几根粗黑鸡巴一起肏进柔软潮湿的肉穴,撑的窄小的雌穴满满当当,菊穴也满满当当。

“我就说这东西骚得很,一起肏进去也不打紧。”老张笑着说,狠狠肏到了宋行歌的前列腺,晶莹的骚水涌出来打在龟头上,舒服极了。

几个人又灌了一回精,放了一回尿,然后看羊倌拿着鞭子玩起了这难得的“人体喷泉”。

浑然不知黑箱内的宋行歌被肏得神志不清,完全被鞭子和鸡巴鞭挞得成了柔顺的鸡巴套子。

那张娇美俊秀的脸,吐着舌头流着涎水,一副高潮后被草坏的婊子脸。

黑箱里的小鸡吧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在花穴菊穴浇灌的滚烫尿流下,自己也颤巍巍射出来骚浪尿水。

几日后,王老爷府上多了一件稀奇的新玩物,黑箱子里锁着雪白屁股,只要插进去,就能被伺候得妥妥当当。

不管是灌精打种,还有有了尿意,只需解下裤子往拿两口骚穴里一插,便妥妥当当。

待到灌满了,如今无需再牧羊的羊倌,便抽出鞭子,为来客表演一个“人体喷泉”的绝活。

之后还有婢女在每晚特地拿来刷子,将这两口骚穴洗刷得干干净净,褶皱丰富的内壁,残留不下一滴精液。

说来也怪,不是没有人尝试着打开箱子,可是俱以失败告终。

这箱子里的东西也是奇怪,不需要饮食,每次草进去,两口骚穴都是那样紧密妥帖的服侍着。

于是又有了新的传言,这箱子里锁着的是榨取精液的妖邪,两口骚穴吞下壮年男子的精尿就能存活。

于是府上的,边城的其他壮年男子,都很乐意来瞧一瞧这淫物是怎样抽取男人精气的。

看到胯下发痛,按捺不住时,也忍不住解下裤子用鸡巴去鞭挞这妖邪的淫穴。

直到听说近日打赢了赵国的宋昭明大将军要路过小小边城,各家各户都绞尽脑汁送上稀奇珍玩。

王老爷为了讨好宋昭明这行人,出了不少钱财。

然而珠宝有了,奇珍异宝却谈不上,此时,他灵光一闪,想起来田埂处带回来的雪白屁股和柔润淫荡的两张骚穴。

虽然不舍,也到底嘱咐人,把这稀奇的雪白屁股,送个宋将军赏玩。

为了防止这屁股乱发骚妨了宋将军的性质,王老爷命人在那细小的阴蒂上串了环,附带一串细细的金属链。

如果发骚,狠狠一拽,这雪白屁股骚水淋漓,又痛苦非常,骚病也就暂时被遏制了。

知晓自己要被送往何方的宋行歌两股颤颤,几乎要昏过去。

这一去,再难逃走。

第10章扯着阴蒂链走绳,骚小狗野外撒尿,彻底崩溃(高h,双龙,有蛋)颜

漆黑的世界有了光线,明亮温暖。

宋行歌的心却如坠地狱。

他听见了恶魔一般的声音,苍白的手指攥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与那人对视,“行歌,在外面的日子,好过吗?”

狭长的眼闪烁着美丽的光彩,俊美锋利的面容泛着笑意,“很开心吧,又回到了我们身边。”

宋行歌瑟瑟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穆晏章。”

他没想到,自己脱离困境,第一个看到的人居然是这个混蛋。

宋行歌再次确信,自己被系统和所谓的世界意识,联手坑了一把,“你们和系统有什么勾结?”

他双目灼灼,似要喷出火来,却发现自己唇瓣如同被胶水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