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是没有用处的。

宋行歌腹部用力,一点点往外推挤着跳蛋。

这很费力气,他喘着粗气,把体内的东西往外排。

颤动的跳蛋,肠肉一接触就被震得痒死了,可是出于主人强大的意志,这些娇嫩肉壁义无反顾的推挤着,裹住了快感的来源。

内里震颤不休,快感如潮涌来。

“唔...出来了...唔...嗯...”宋行歌高高仰起头,如引颈受戮的美丽天鹅。

跳蛋中最外面的那颗首先露出头来,黑色的圆圆弧度,沾着亮晶晶的骚水。

随着艳红菊穴的剧烈收缩,颤巍巍吐了出来。

掉在地板上,还在轻轻震动。

“还有两个是吧?”

猥亵的菊穴收缩着下蛋,腹肌疼痛得要命,妖媚的快感被肠肉品出来,于是更加激烈的缠上去,想要从黑色的塑胶物品得到快感。

“第二个...”

在第三个,也就是最后一个跳蛋要掉在地上的时候,林旭尧缠着塑胶线的手指猛地外拉,肠肉被外力拽着强行破开,外圈的肛肉外翻着流出骚水,第三个跳蛋掉在了地上。

跳蛋剧烈的擦过前列腺,快感让他身体都抽搐起来,大腿根紧绷着,前面的小鸡吧颤抖着射出液体,把清楚的镜子弄得污浊不堪。

“坏掉了...要坏掉了唔。”甘美的妖媚的呻吟好像是勾引的信号。

林旭尧再也忍不住,挺着粗大鸡巴撞上了菊穴,青筋怒张,将柔嫩媚肉肏得汁水淋漓。

刚刚排出跳蛋的肠肉吮着大鸡巴,柔顺极了,被鸡巴轻易肏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

汗水从额角滴落,划过眉骨落进眼睛,“唔。”

宋行歌在迷蒙中,看到镜子里的身体不自觉迎合着,把臀部里的大鸡巴深深含住。

钥匙开门的响动声音。

林曜文和林守鹤走了进来,三张相似的脸,白皮肤大眼睛,俊秀高大的男人。

宋行歌发起抖来,“大哥...”

"救我..."

无谓的哀求,林曜文的眼里燃起欲火,声音低哑,“乖弟弟,哥哥给你吃鸡巴好不好?”

宋家人的血里,流着低劣的情欲。

令人感到荒谬可怕的掌控欲,和要溺死对方的爱意。

对他们而言,表达爱意最简单的就是做爱。

热烫的鸡巴顶住他的嘴巴,不情不愿的吞吐着。

手掌被另一只手握着,握住了鸡巴,上下撸动,越来越硬了...

宋行歌在镜子前,无力的看着镜中的男人,嘴巴里吃着大肉棒,菊穴和花穴都被填得满满。

他脸上出现了迷乱的情欲。

被白色皮肤男人夹在中间,深色肉棒在柔媚花穴里抽插着,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可怜的泣音被喉口的鸡巴堵住,只有含不住的口涎,从嘴角拉出淫靡的银色丝线。

乳肉被揉搓着,舔咬着,溢出白色奶浆。

"这是什么呢?"男人们逼迫着他说出答案。

一次次厮磨过柔滑穴道,就是不顶上那最要命的一点,想要得到解放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强烈。

“操我...”眼泪和淫水混合着滴在地板上,宋行歌哭求着放弃了尊严。

太要命了,里面火烫得一塌糊涂,瘙痒从骨子里生出,只有大鸡巴才能勉强遏制。

“骚母狗奶子里挤出来的是什么?”男人们逼问着。

“奶水!是奶水!求求了,不要再折磨我...草进了...唔...好舒服...花心花心被肏到了...”

舌尖在乳头上打转,吸得胸肌啧啧作响。

牙齿咬着乳头,大力嚼着,像要榨出最后一滴奶水。

“不要...刚刚高潮的小逼受不了的...新的火烫的大鸡巴肏了进去...好烫...里面要起火了...”

宋行歌惊叫着,被揉捏着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