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被尿射了满花壶的刺激中,他的花穴抽搐着再度高潮了。

前端的肉茎也颤抖着,流出浊白的精液,断断续续的细流,简直不像射精,倒像尿精。

alpha的牙齿厮磨着他的后颈,磨得发红破皮,优质alpha的信息素填满了鼻腔,脑袋都在强烈的压迫下发晕。

奥德这股尿不知道攒了多久,强劲有力,持续时间又长。

高潮后勉强清醒的宋行歌挣扎着从奥德身上起来,子宫被蘑菇头样的冠状头部钩拉着,发出“啵”的一声。

尿液精液顺着修长双腿流了满腿,一直流到地毯上,发出腥臊的情欲味道。

奥德的尿液还没尿完,他一手扶着鸡巴,把尿液撒到宋行歌洁白的胴体上。

俊美漂亮如同大理石雕塑的好看容颜,健美流畅的身体,挂满了黄晶晶的水珠,还散发着热尿的骚味。

宋行歌想要哭出来,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在这样强烈的羞辱感中,下体却不知廉耻的有了反应。

奥德的衣服被骚水浓湿了,他却全然不在乎。

将满是自己气味的可怜小动物抱进怀里,他柔声道歉,“对不起行歌,是我做的太过分了。”

“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不会再这样做。”

不这样做的意思是...

宋行歌将再度回到那灰暗的欲望不得纾解的日子,明明已经把鸡巴骑得很深了,却始终得不到高潮。

顶上骚心就变得酸软的腰无力瘫在奥德身上,奥德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抽插,缓解了一些瘙痒,却带来更多的欲求不满。

那样的日子...

欲望驱使着他着了魔似的说出话,“不...请继续这样对我...我...我很喜欢...”

红肿如枣的奶头上,还留着鲜明的齿痕。

疼痛和快感纠缠不休,他无法摆脱对其中任何一个的渴求...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坏掉了...

“你们在干什么?”柔弱的omega发着抖,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哥哥!宋行歌是我的!”

“卢卡,不要任性!”绿色的眼珠盯着门口闯入的弟弟。

“我是我自己的。”这是鼠尾草味道alpha的回答。

自己以为的未婚夫,和哥哥滚上了床。

卢卡发着抖,几乎不能相信,污秽的言语从嘴巴里不受控制的说出,“你真是个婊子。明明是个alpha,却愿意被另一个A肏得满地乱爬。”

“怎么?你已经变成离不开鸡巴的骚货了吗?不喜欢我这样的omega,原来是为了吃我alpha哥哥的大肉棒啊。”

他一步步走近宋行歌,“你早说啊,我又不是不能满足你。”

强烈的电流打上宋行歌的肚子,四肢完全麻痹,人体安全电压以上的电流,让他不受控制的失禁了。

雪白肉体蜷缩成一团颤抖着。

这是卢卡的防身器械。

奥德曾经为他选的,在高压电流之下,即使是最优的alpha也只能无力倒下。

现在他把电棒朝向了奥德,还有...宋行歌。

奥德被电得浑身颤抖,无力滑跪坐在地板上。

清瘦可爱的omega抱起身量明显更加高大的宋行歌,脸上出现阴郁,“你这个荡妇。”

空荡荡的房间里立着庞大的一匹马。

只不过,是木头构造而成。

马镫可以顺着腿脚被踩得上上下下,中间的两个孔洞里,升出来的鸡巴也越来越长。

现在宋行歌被架了上去。

抽搐的骚肉含住了木头鸡巴,上面雕刻的纹理刮得娇嫩黏膜发了大水。

乱蹬的双腿勉强稳住在马镫上。

宋行歌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双腿软得像面条,肉穴却火烫的抽搐着流水。

前后两个穴都被木头鸡巴肏了进去,胸口贴着吸乳器,连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