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都涣散了,眼里几乎落下泪来。

下面把肉棒紧紧咬住,“啊...”

他满是舒畅的骚叫一声,发出甘美的满足叹息,然后提出了更多要求,“别...别这样...动一下...好撑...好舒服...”

没有人忍得住这样一个大美人在眼前勾引。

电动马达一样的公狗腰上下起伏,如同打桩机一般往里面喷精灌种,肏得肉花淫媚的舒展开来,骚心敞开,流出汩汩白浆。

宋行歌敞着双腿裤子褪到脚腕,双臂环着董和光的脖颈,骚叫不停。

猛地,他迷乱的眼神清醒了一瞬,瞳孔缩小,声音颤抖着抓紧了董和光,“停...停下来...”

“秋年...白秋年在外面...”

这车贴了防窥膜,按理说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人的。

但是白秋年俊美锋利的脸冷得像冰块,眼神犀利得像是要透过车窗把他砍死一样。

由不得他不害怕。

听了宋行歌带着哭腔的话,董和光的几把反而又胀大了一圈,肏得更快更狠了。

“妈的,行歌,别说是白秋年,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把你草死在我的几把上。”董和光这话说的语气很轻,像是在说悄悄话,又像是醉后的呓语。

宋行歌却发起抖来。

白秋年走得越来越近。

“碰!”拳头砸上了车窗。

宋行歌紧张的绷紧了肌肉,花穴突然紧紧咬住肉棒,吮得董和光几乎要把持不住精关。

当然,他也不想把持。

在碎裂玻璃外,那张寒冰一样的脸下,大量精液灌满了宋行歌的花壶,烫得他扭动身体,像条干涸上岸的鱼,被几把牢牢钉死。

在这样羞耻与被发现的刺激感受中,小鸡吧也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乱射出几股精液,把身体和车内弄得乱糟糟。

满是精液的腥膻味道。

宋行歌打着颤,迎着白秋年恐怖的眼神艰难扯出笑容。

水润杏眼闪动着不安的光,笑得比哭还难看,“秋年...”

白秋年脱下西装外套,左手从碎裂车窗里伸进去,把车门打开,一把揪出了董和光。

半个眼神也没再分给宋行歌。

只是手中的外套,精准扔进了他的怀里,“穿上。”

冷冰冰的两个字。

宋行歌瑟缩着,红着脸把衣服穿上,腿间粘腻不堪,白色汁液还在往外流。

他夹着腿,依靠着车椅,大口喘气。

白秋年和董和光厮打在了一起。

“董和光,那是我妈。”

白秋年这么说,“白松芝尸骨未寒,你就来偷友人的妻子?”

他没有喊爸爸或者父亲一类的话,董和光也笑了,“你真孝敬你爸爸,就别把你小妈孝敬到你床上去。”

“白秋年,你以为你有多干净?”

“白家狗一样被我们使唤的时候,你不是连吱声都不敢吗?”

沉闷的气氛被拳风打破。

两个高大男人扭打在一起,白秋年的衬衫崩掉了纽扣,脸上被打出一块青肿痕迹。

董和光半长的头发被白秋年揪着,用来装饰的眼镜也被打断了,狼狈跌在地面。

艺术家的身上没了儒雅,眼睛里满是狠厉。

两个人打起来拳拳到肉,而且专挑脸打,下手阴毒一点也不含糊。

宋行歌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蜷缩在车上,看着两个人打,唇角不自觉的轻微上勾。

下一刻,漂亮秾艳的脸上布满恐慌,黑白分明的杏眼里盈满了泪水,“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柔弱的呼喊声带着泣音,比起劝阻,简直更像是助燃剂。

系统在他脑子里警告,“恶意伤害重要角色,是违反规则的行为。”

“阻止董和光!白秋年不能受伤!”

宋行歌玩着手指,眼皮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