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系统越来越脾气暴躁,简直一点就着,完全不像是个被机械控制着的东西。
他心里滋生出很多怀疑,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
白秋年像是要展示什么一样,把他拦腰抱起来。
男人的愤怒往往在发现伴侣背叛自己时爆发出来,他们对伴侣的所有权得到了挑战。
白秋年也是如此。
尽管宋行歌在名义上只是他的母亲。
但是他们睡过了。
纯情...或者说自大的男人,总会将这露水情缘覆盖上一层面纱遮羞...他们的交合不能是因为身体的欲望,丑陋的生理需求,必然要添上装饰,诸如爱情。
可怜的爱情总被这样拿来到处妆点,廉价的比路边一块钱一捆的上海青还要更廉价,也更没用。
他抱着宋行歌,手臂勒得很紧,抱着柔软轻薄的美人大踏步往白家走去。
宋行歌惊呼一声,声音中掩不住的慌乱,“秋年...你放我下来...”
白秋年没有理会他小小的挣扎,只是笑着安慰,“没有人会让你难堪。”
是的,不会有人当着他的面说任何难听话。
然而眼波纠缠中露出的那一点猜疑和轻蔑,已经足够摧毁一个薄面皮人类的自尊心。
白秋年往前大踏步的走着,心里的火烧灼着躯体,让胸腔都发起疼。
他只顾着走,走得更快,自然也看不到埋在他肩头的宋行歌的脸上,平静如水,带着倦怠神色。
进门的时候,宋行歌看到黄颐穿着整齐的西装,规规矩矩站在那里。
他从白秋年肩膀上抬起头,对黄颐露出暧昧的笑,像是引诱,像是嘲笑。
嘲笑黄颐只能站在这里装模作样,而马上就要去其他男人床上承欢的宋行歌,则眉眼含春。
说实在的,这只是因为宋行歌这副皮囊天生五官秾艳出挑,看谁那双猫似的妩媚眼睛都蒙蒙生了一层雾气,却让注意到的人,凭空生了满腔的肮脏情绪。
“等我。”宋行歌做着口型,被白秋年抱走了。
黄颐不知道站了多久,小腿肌肉都僵硬了,他低下头,面无表情。
湿滑的屁股缝隙被来回用手指摩擦。
宋行歌撅着屁股,发出柔弱的抗议,“阿年,不要摸了,我好难受。”
声音软绵绵,尾音还发着颤,勾的人欲火焚身。
白秋年当然不会停下。
他揉捏着自己名义上母亲的身体,“妈妈是不喜欢我吗?这种程度的碰触而已,已经要拒绝我了吗?”
“不是的...我没有...”身下的人被挑逗的不上不下,喘着气回答,雪白脊背上冒出一层热汗。
事实上宋行歌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柔软的黑色皮革缠绕在他身上,把身体完全拘束了起来。
双腿大大分开,臀部上翘。
腰肢下塌,手指费力的分开肉穴,“看...看清楚了吗?”
白秋年说他里面被肏烂了,要好好洗一洗,甚至拿来了电动牙刷。
“这种东西...我会坏掉的...不要...这是刷牙的...我的穴太嫩了,遭不住的。”宋行歌苦苦哀求,试图让白秋年改变心意。
开关打开,牙刷上细小的刷毛就震颤起来,告诉的频率看得宋行歌下身一紧,“我很干净的...不要拿那个东西洗...不要...”
玫瑰一样娇艳的美人哭得眼尾湿红,可怜兮兮求饶。
“那就自己用手掰开,让我看看到底有没有脏...”白秋年的声音越来越哑。
他本来也只是为了吓唬一下宋行歌,那么嫩的穴,根本禁不住肏,过于激烈的快感让每次性事对宋行歌都变成过载的可怕感触。
白秋年还记得宋行歌像条濒死的鱼弹动着,肉洞发情一样绞缠着他的肉棒,眼泪却止不住下滑,脸颊红红,声音像是要背过气一样。
“够了...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