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行歌扭着腰在他耳边低喘,“阿~阿~才没有...慢一点...刚刚不是才操过吗...怎么还是进得这么狠。”
“要被捣坏掉了...小穴要破掉了...”
“破掉才好呢。”白秋年舔舐着他滚动的小小喉结,眼里暗沉一片,“草坏掉,肏成破破烂烂的鸡巴套子,就没办法出去勾引别人了,你说是不是呢?”
“不要...呜呜呜...啊...这种事情不要啊...”
“我的穴只给你肏,只勾引你一个人...秋年...相信妈妈好不好?”软语哀求,夹杂着淫浪的吐息。
勾的身上人更是发了狂一般狠狠抽插捣弄,两个人衔接的地方已经被打成一片白沫。
“妈妈?你可不是我的妈妈。”白秋年掐着他的下巴笑了。
“我的小玩意,我的小妈,我的...暗无天日见不得光的小情人。”说到最后,他沙哑的声音抑制不住的带上了温情意味。
“我会把你喂的很饱,饱到没有多余的胃口去吃其他男人的东西。”
精液射满了小穴,灌得里面鼓鼓囊囊。
液体止不住的流下来,宋行歌也没有力气再去擦。
白秋年拿出一个栓剂,试探着照准位置塞进了宋行歌的两口穴,“夹住了,很贵的。”
宋行歌慌乱的抬头,有着不好的预感。
但他依然硬着头皮吻了下去,尽力使声音满含温情,“秋年,这是什么啊?”
“春药,给你润滑用的。”难得温柔的声音,让人发冷。
下体被肏干得像是失禁了一样流水,还要润滑...
白秋年是要...
“既然已经带你来了,总不能无功而返吧。”这样说着,身体被按在了炮机上。
冰冷的硅胶鸡巴撑开柔软多褶的甬道。
“爽不爽啊?”
“这个鸡巴这么大,一定可以把你肏得舒舒服服。”
已经顶到宫颈口了...
宋行歌惊恐的想要站起来,然而双腿根本够不到地板,白秋年的手掌按在他的肩头,把他插得更深。
“呜啊...”宋行歌几乎被顶得翻起了白眼。
过分的饱胀感。
还没有运行就已经成了这样...
“不要...不可以的...我会被弄坏掉...”他睁大了圆圆的杏眼,语气神态娇憨。
白秋年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是笑着亲他的右脸颊,“弄坏掉也没关系的,我不会丢掉你。”
什么意思...
宋行歌想要继续问,想要挣扎,下颌被手掌捏着张口,含住了乒乓球大小的口球。
涎水滴滴答答流下来,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吐出悲哀的尖锐的呜咽。
像是满足又像是哭泣的呜咽。
打开了开关的硅胶阳具以可怕的速度在里面抽插翻搅起来。
宋行歌以为自己的肚皮都几乎要被撑破。
阳具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子宫被顶弄着几乎要草出火星子,每一寸软肉都被干得骚红软烂。
痉挛抽搐的身体在炮机上挣扎不断,却只是无用功。
“要坏掉了...”宋行歌悲哀的想着。
下一刻,骚点再次被重重顶弄,腥甜的骚汁淋得满地都是。
带着螺旋纹的假阳具在骚肉里抽搐翻滚,淫水四溢。
磨得敏感软肉通红,无力的敞开花唇抽搐,完全被干熟干坏了的样子。
“是留在这里,还是要出去?”
“你自己做好选择。”
白秋年摸着宋行歌的脸,脸上绽开笑容。
“出去...我一定要出去...”
炮机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终于停下。
双腿酸软的宋行歌勉强撑着疲惫身体跨了下来,就狼狈扑到在地上。
冰冷的地板摩擦着通红的,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