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几百年间，海面被船只占领，渔网缠住人鱼的尾巴，将他们拽离海洋。

刀锋划开他们的鳞片，来做成贵族衣物上的装饰品。

药水从喉咙灌下去，确保他们无法说出惑人心神的言语。

最后的最后，人鱼数量锐减，仅有的族群躲在几千英尺下的深海里，在无法见到阳光的暗处，留存着最后一点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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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只倾倒，水手落进海里，暴雨闪电的糟糕天气，宋行歌的心也一样糟透了。

他死死抓住那块沉浮的圆木，金色的长发被水打湿后沉重的不可思议，或许，是他快要坚持不住了，头脑开始发昏。

在黑蓝色的单调世界里，一线雪白的闪耀的银光吸引了他的注意。

口腔鼻子，被咸味的水淹没，“救...咕嘟嘟...救我。”

五感开始失灵。

“我是奥斯曼公国的王子...”嘴唇机械的张合着。

“带我回去...”

精致脆弱的人类，罗德好奇的打量着，“人类啊。”

“救我。”人鱼健美的银色尾巴拍了拍水面，激起一片浪花。

“唔。”命运对气若游丝的可怜人类发出最后的长长的叹息。

到达体力极限的王子，在迷梦中看到一双满是嘲弄的金色眼睛，“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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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双手握住了他的腰，细长的手指顺着脊背的柔软曲线向下摸索。

手指间隐约还有什么东西黏附在皮肤上，轻而薄的，那是什么，某种可怕的猜想让他几乎要哭出来。

人的手指间怎么会有蹼呢？这个想法闪电一样掠过脑海，更糟糕的感觉从下边传来。

身体隐秘的部分，发出来下流的声音。他想要叫喊出声。

下一刻，嘴唇贴在一起，给了他一个湿黏的吻，肺部的空气被掠夺走，又一点一点还回来，唾液从口腔流到下颚线。宋行歌碧蓝的眼睛闪烁着水光，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从里到外。

糟糕透顶，他想。

前端在手指的碰触下，也颤巍巍的起立了。

迷乱的哭泣中，他看到一张巴掌大小的脸，五官秾艳如盛开的蔷薇花，“可爱的反应。”

那样嘲弄的语气，像是在鄙夷下贱的娼妓。

在漫无边际的海水里，他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生物玩弄到哭泣，宋行歌几乎要晕过去，求生的欲望却迫使他，用双手紧紧攀附着怪物的肩膀。

“求你...不要这样对待我。”我可以为你献上貌美的女孩，还有一大笔金银财宝，只要你愿意...未说出口的话被尖叫代替。

那个柔嫩而青涩的地方，被指尖一点点打开。

冰凉黏腻的东西碰到热烫的内壁。没有停止。

往更深的地方去了。

“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不可以。”他试图做出强硬的姿态，声音却发着抖。

“求你了...”求饶是懦夫的表现，可他实在受不了被当做雌性一样使用。

何况他，宋行歌，是城堡里娇生惯养的骄傲的小王子，极致的自尊心让他也感到极致的羞耻，面颊生出玫瑰一样娇艳的红晕。

蔷薇花般美丽的怪物轻轻张合唇瓣，喉咙里流淌出如蜜糖一样粘稠而甜美的声音，带着喉骨共振区的一点磁性，让人几乎想要溺死在这声音带来的迷幻感觉里。

“不要怕。”没有人可以抗拒人鱼的声音。

宋行歌在迷乱中放松了警惕，把自己交给了对面的怪物，完完全全。

像婊子一样张开双腿。

尽管死死咬住嘴唇，下流的声音还是止不住的溢出来。

他变成了一尾被刀钉死在案板上的鱼，从里到外，被热而烫的刀来回反复剖开。

娇嫩的内里禁不住这样的折磨，涌出眼泪一样的液体，祈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