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他以为是宋昭明去而复返,然后,他被粗暴的冲洗了一遭。

“脏死了。”

含满液体的宫胞,被这贼人用东西撬开,是冰凉的细细铁具,手柄用力旋转,宫口也被打开,这人好似不太喜欢他,动作也格外粗暴。

这是非常精巧的一件器具,内里半中空,外表如同一根L型的寻常铁棍,只是里面旋着极小极细的机括,转动手柄上的旋钮,本来平平无奇的铁棍,外皮变成条索状的铁条,向外扩展,随着转动旋钮的幅度,越撑越大。

最中间的铁环依然是中空,透过中间,可以看得到嫣红秘穴最里面的淫靡景象。

被蒙住双眼的宋行歌看不到,但是他能感知到下面被上面东西撑开了,几乎要撕裂开,异物感和疼痛让他止不住的呻吟。

“不要!被撑开了...唔惹...下面好痛。”

有什么巨大的,又刺又密的东西伸了进去。

刷毛坚硬,将淫痒的骚肉一寸寸刷过,粘稠的水液越刷越多,那人手用力得很,几乎刮破娇嫩内壁。

“你放进去的是什么?啊!!”宋行歌激烈的弹跳着。

“让你干净的东西。”

又细又长,带着点温润凉意,宋行歌哑声道,“你不会拿了我吃饭的那双专用的银筷吧?”

“是。”那人语气有些意外,似乎没想到宋行歌还能猜到。

我他妈,宋行歌要被气死了。他哪里脏了,分明干净的很。脏的,是宋昭明的那些糟糕的液体。

而且,他冷冷开口,“谁准你乱碰我的东西了?”

那人不再应声,用筷子戳弄着无法闭合的宫口,将里面的液体往外导。

宋行歌被戳的几乎魂飞魄散,骚水直流,里面最娇嫩敏感的嫩肉,何时被这样粗暴戳弄过。

雌穴痉挛着吐出一滩粘稠的水液。这仿佛是个开始,被扩开的宫口往外大股吐着浊精,液体流动着,流过内壁嫩肉简直痒的要命,宋行歌只剩下喘气。

不要说水流扫过媚肉。

初次被草到红肿的娇嫩雌穴,内里本就敏感得过分,今日前从未被外物造访过的小子宫更是骚得流水。

即使微风吹过穴内宫口的微小动静,在宋行歌看来都无疑是牵动神经的,

他手指紧紧捏着丝缎被褥,骨节都攥得发白,身后的肩胛骨如薄薄蝶翼,随着呼吸颤动。

偏偏那人完全不懂似的,拿了银筷一阵乱戳,戳得淫水四溢,柔媚的内壁试图绞紧光滑银筷,又哪里能夹得住。

宫口被另一件器具撑开着,无力阻拦。

只是被戳得雌穴像发了大水,随着淫浪的蜜汁涌出,细碎难清理的精块也被冲了出来。

不多时,宋行歌腿间已经聚了一小摊腥臭浊白的液体。

小鸡巴也在这狂乱的高潮中,喷射出来稀薄的精水。

“乱射一地,把房间都弄脏了。”那人这样说着,拿过宋行歌床头的红色发带,拧成一束绳索样粗细,将粉嫩的鸡吧攥在手里,轻轻捋了两把,小鸡吧颤颤巍巍站起来,那人便趁机,用发带将宋行歌的肉茎自底部牢牢捆束了起来。

方才一番刷洗,那人犹觉不够,一心要把宋行歌洗刷得干干净净,拿起桌上的小茶壶,怼进了雌穴。

那撑开小穴的铁制器具紧箍着一口淫媚软肉销魂洞,还带着热气的茶水顺着被扩开的花径,划过层层叠叠褶皱丰富的媚肉,一下直滚进宫腔,水柱剧烈击打在娇嫩内壁,烫得宋行歌哀声叫嚷了起来,“你是要害死我不成?!”

可怜宋行歌之前花费心思将帕子从里面硬是扯了出来,这下自是毫无遮挡,被浇了个通透。

茶水又烫又多,灌的小肚子都鼓胀起来,全数重重撞击在骚点上,直打得宋行歌汁水四溢,双眼翻白,吐出一截猩红舌尖。

铁具边缘痉挛的嫩肉嫣红可人,散着热气,若不是被强行撑开,早就一张一翕试图将滚热的茶水挤出去。

然而只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