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行歌被翻过来,脊背靠在冰冷的金笼上,衣衫半褪,面色含春,眼尾发红。
懵懂的混沌的眼神。
像是还没意识到自己所处境地。
魔藤卷曲着送来漆黑木盘。
里面放着红色染料和银针。
还有一节卷曲蓬松的兽尾。
木盘刚刚触到慕原的手指,魔藤就像被针扎到了一样飞速的爬远了,生怕留在这里就永远留下。
雪皮泛粉,隐隐透出春情。
慕原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宋行歌的乳头,直到两颗樱果红得要滴血一般才罢手。
“你喜欢梅花吗?”
“那颜色和你很般配。”
宋行歌瞳孔紧缩,狂乱的摇头,想要躲开刺来的针。
烙印...
只有炉鼎,和棚里的牲畜,才会被按上烙印,宣示他们低贱的身份。
以及,他们主人的所有权。
他短暂的清明了一瞬。
身体和心灵都被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攫住了。
“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也不可以...”
被魔息烧灼得滚烫的银针,带着凤颜花做成的染料,刺在白绸一样细腻洁白的皮肤上。
无用的挣扎只能被当作情趣。
“疼...”低低的声音,微微发抖。
可怜可爱极了。
两片肩胛骨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宋行歌难耐的双手挣扎着,被银环束缚。
他纤长的手指伸展又握紧,做着徒劳的挣扎。
细瘦的手腕上银环束缚着,其中机括打开,露出细如牛毛的银针。
这针内里中空,含着麻药和春药,从银环内部注射进皮肤。
一滴殷红的血冒了出来。
慕原的舌尖掠过,将略带铁锈味的腥甜的血滴一并含入口中。
“不要怕...”他声音哑极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宋行歌的腰,在小腹刺出一个漂亮整齐的“原”字。
凡是见到这字的人都会明白。
这具美艳动人的漂亮躯体,早已被人烙下标记。
这并不是结束。
酥酥麻麻的情欲在体内发酵。
下体不由自主的往另一个人身上蹭。
淫靡的透明骚水淌满了大腿,从曲线精妙的股缝淅淅沥沥往下滴。
又骚又甜。
像是满含丰富汁水的果实,让人恨不得一口咬碎嚼烂,然后吞入肚腹。
“慕原...”
“我好难受...”
本来冷淡的声音柔得像一滩水,带着隐约的茫然,让人忍不住想要接近,想要握住这声音。
握住这声音的主人。
慕原双眼赤红,额角青筋跳动,但仍旧是忍住了。
“哥哥,你忍一忍...”
“很快就好...”
宋行歌浅淡的唇色被牙齿咬得艳红,双眼几乎落下泪来,“给我...”
小腹针刺的疼痛还在发作。
身体内的情潮让他难耐的绷直了身体,双腿无力的蹬踢着,双足软绵绵的用不到力气。
圆润可爱的脚趾蜷紧着,发着抖。
“慕原...”他好像明白了自己该求的人是谁,一声声叫得慕原心都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