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轻飘飘地,半分不掩饰地嘲笑:“他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蠢,这么久还忘不掉前任,又不是拍电视剧。”
那边还在讥讽:“你说你长得又不丑,干嘛上赶着犯贱,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白以南,”季楠打断他,语气凉薄:“如果你是想跟我说这些,那你可以闭嘴了。”
他拧着眉,眉宇间尽是不耐,下一秒就要挂掉这通跨越几个大洋的电话。
被唤作白以南的男人倒是习惯了季楠这个态度,闻言也不生气,反而笑了一声,调笑道:“怎么还恼羞成怒了,我把你当朋友才跟你说实话的。”
季楠没说话,这个时候又觉得头痛的难以忍受,喉咙也像是含着刀片,讲一个字都觉得费力。
他拉开冰箱门,单手从里面拿出瓶可乐,随手将冰箱门甩上,砸出一声闷响。
白以南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动静,表情玩味,挑了下眉,讨饶似的,哄小孩一样:“好好,我不说这个。”
“你让我查的东西,有点难。”他收敛去脸上的调笑,终于认真起来,说:“我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手伸不了那么长。”
没等到季楠的回复,他仰倒到沙发上,喉咙里发出一声舒适的谓叹,才又接上:“等我回国吧,应该也要不了多久。”
“我等不了。”季楠握着那瓶可乐,垂着眼睫,看瓶内不断冒出的气泡,语调平静,和话里的内容形成极大的反差。
他话音淡淡,如同在讨论着明天早上吃什么,说:“他早就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