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吟,子吟,你疼不疼啊?”
陆子吟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刚醒就这么热情,随即回抱住了他,“你还没有告诉我,我在你梦里怎么了?怎么告诉你疼不疼?”
“梦见你被蛇咬了,然后一直在哭……”
橔月基咬耳朵
陆子吟的身体似乎僵了一瞬,然后又迅速恢复,还是如往常那般的笑容,“其实还好,被蛇咬一点都不疼。”
“骗人,你哭的那么大声……”
洛凝委屈极了,像被咬的是她,紧紧抱着他也不肯松手。
以前在苗疆的记忆于他来说算不上好,他以前一直觉得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就是利用和欺骗,但她似乎又跟他们不一样,他实在想不通她在他身边是为了什么。
“我不在乎那些的,况且都过去了,我现在只想你能一直在我身边。”
不管她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她,只要她不离开。
洛凝有点心虚,不太敢看他,趴在他胸前,声音还带着哭腔,“如果……我是说如果,我骗了你,你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