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昨天还是敌对的关係,但或许有了肌肤之亲,又是第一次跟他有关係的人,武钧莫名有些心软,声音不自觉放柔了点:“不做了,替你清理。”

武钧在他耳边哄着,安楚这才慢慢放松身体,沉沉睡去。

期间又有部落的医生送药过来,武钧亲自将一些捣碎的叶片与汁液敷在安楚的伤处。做完这些,他才安心出去。

午后武钧进帐篷看了一眼,见到安楚还在睡觉,似乎也没发烧,但见他光着身子,身上又满是自已弄出来的痕迹,不知怎么就想起昨夜的旖旎。他一时没有忍住,上床从背后抱住他,又要了他一次。安楚或许是睡得迷糊,又或许是累得无法动弹,轻易就让对方得逞了,甚至还迷迷糊糊地着抱着武钧的脖子,任他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