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她穴里奇痒无比,热气腾腾的淫水立刻就流了不少。
男人虽然喝醉了,但是想要肏穴的本能还在,他立马察觉到了女子的春情,摸了一把那淫水,调笑道:“这么等不及你情哥哥了?我这就用大鸡巴肏你这小骚逼。”
说着,就露出他驴样大的阳具,虽没有长兄的长,但也已经粗的惊人了。阳物上青筋暴起,充满血,密密麻麻地虬结在巨大的阳物上。
陆宛棠一想到着这样一根大鸡巴要在自己刚刚破瓜的小骚穴里肏来肏去,既紧张又期待,骚水流得一地了。
自己方与哥哥行了这事,又要与爹爹再肏穴,好声刺激,在史上都得独一档了。
爹爹握着大肉棒,在陆宛棠身上乱戳起来,喝醉的他不得其法。陆宛棠害羞地看来眼大如婴儿小臂的肉棒,尝试着握了上去。
她自由体寒,十指纤凉,而爹爹的大鸡巴是那样烫手,像是被烤过一般,她都有种无力拿住的慌张感。
阳物上粗糙的青筋摩擦在她掌心,就让她想到了这物进入自己小穴时那刮摩的感受。
她尝试着唤爹爹的大名:“牧生,妾身可否助你将大鸡巴入我小穴?”见爹爹没反应,她大胆地紧攥爹爹的大鸡巴,坐在爹爹身上,想要那大鸡巴往肉穴插入。
这根阳具虽不甚长,但胜在奇粗无比,龟头都跟熟鸡蛋那般大,陆宛棠握着大鸡巴朝自己小屄里塞,她才破瓜,就算刚刚被操完小穴,穴洞也还是紧致有加,所以这鸡巴始终难以塞进去,她使出吃奶的劲来用力怼,龟头也才看看进了一半。
但没想到,这物事才进去一个头,便无师自通地向那花穴深处顶去,毫不留地直接全根没入,陆宛棠穴口登时一阵胀痛,接着就酸麻酥爽,热情迎合这粗壮的巨物。
正当陆宛棠激动地乱颤时,这本应继续进军的大阳具却停了下来,男人突然鼾声大作,一身酒气说明陆牧生今晚不是小酌,而是痛饮了一番。
今日乃是亡母的诞辰,陆宛棠想到这里,爹爹对爱妾久久不能忘怀,曾出言不想与爱妾唯一的女儿见面,就是为了避免睹人思情。为了悼念亡妾,素日清心寡欲的他想必是喝得烂醉如泥。
想到这里,陆宛棠心中满是温情,她爱娇地将爹爹的头下垫上瓷枕,自己则咬咬牙,把爹爹还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小截鸡巴也连并吞,插进狭窄的小穴洞里。
陆牧生虽是已经熟睡,但没有纾解欲望的肉屌还是硬挺着,陆宛棠感受到自己娇嫩的肉屄里那鸡巴仿佛顽石般坚硬,黏滑的淫水不自觉流出,浇灌在火热的肉棒上面。
当下之时,那肉棒竟又窜动了一下,自觉地微微肏干着这紧致的小骚穴,干得陆宛棠小穴瘙痒无比,如同隔靴搔痒,始终不得缓解肉壁的空虚。
陆宛棠值得自己在那鸡巴上上下运动起来,迎合着肉屌的浅浅肏干,她又把柔软的大腿根夹紧爹爹的腰以固定自己,渐渐摸到了这自行肏穴的要领,上下动作愈来愈快,只是不敢把大肉屌每次都插到底。
这鸡巴太过胀大,且从顶端到底部由细变粗,要是插到底了,她这窄窄的穴缝还不得被插裂开!
毕竟是没经历过几次人事的小姑娘,陆宛棠自己插了一百来下便感到小穴急促收缩,又丢了一波阴精,哗啦啦地全都流在了父亲的肚子上。
自己也是通身软弱无力,气喘连连,想要只紧紧地含着这温热的大肉棒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