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就安心在家养胎,青哥儿得知他有孕了,还带着秋哥儿过来探望了一次。
李子丰下学回来,一进门看到了秋哥儿,开心的差点把书袋甩飞了,还好有陈喜在一旁按着,才没有让他甩到沈秀的身上。
李奶奶气的要揍他,可老人家哪里追得上人嫌狗憎年纪的孩子。
眼瞅着又到了秋天,沈秀的肚子也鼓了起来,这些天他就发现,自己的肚子像是吹皮球的似的。
真的是睡一觉起来摸摸,就感觉比昨天要大一些,这次他也不怀疑自己这肚子里到底有没有孩子了。
只是不断地感叹,这个孩子这是个听话的,一点都不折腾他。
这使得李子墨既开心又有些失落,担心夫郎害喜,他可是准备了各种缓解的事物,研究出来不少零嘴。
可沈秀不觉得胃口不好,或者反胃,吃一次小零食就把他酸的眼泪汪汪,于是那些酸梅子,还有腌制的橘子,都束之高阁了。
但反过来一想,夫郎怀孕不遭罪,他又开心的不行,对还没有出生的孩子,都多了不少的好感。
晚上入睡之前,总是摸着夫郎隆起的肚子说道:“这孩子将来定然是个孝顺的。”
秋天的第一场雨之后,天气逐渐冷了下来,李奶奶开始担心冬日要如何度过了。
“这天冷了,我前日看着邻居家里开始买碳了,三大车的银碳往府里送,说是这些还不够呢。”
这宅子是陛下赏赐的,算是整个陆桥镇最富有的一片住宅,周围住着的都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财主或者地主。
搬过来之后,李子墨打听过,这个宅子,之前的主人正式前任曹县令置办的私产,后来人没了,陛下就把这里收入囊中,最后赏赐给了李子墨。
可想而知,这个宅子在这一片定然是最好的。
“冬日里还是回村里更好,我算过了,秀秀生孩子得时候,出了正月不久,那会儿冷着呢,还是在村里有火墙有火炕,坐月子也方便。”
“再者,在屋子里烧炭多少都会有些烟气,这不利于大人和孩子,秀秀坐月子若是被呛到了怎么办。”
他可是听说了,月子里的病,一但落下来,那可是一辈子的。
“可是从这里回到村里,这一路上的颠簸,奶是担心秀哥儿受不住,那就不如在城里过冬了。”
这倒是提醒到了李子墨,回去路上颠簸,但是不回去是不行的,这个地方冬天冷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