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大,这几日就能全部愈合,但这三日一定要吃些软的汤水,这样才有利于恢复,我看着这边也没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所以我特意过来辞行的。”

稳婆也挺尴尬,昨晚除夕,她在家里和儿子儿媳吃了酒,刚躺下就被子木砸开了门,一路上坐着马车,被冷风一吹酒醒了一半,结果紧赶慢赶到了李家的时候,孩子都生出来了。

但李家人讲究,见她去了,还是按照最开始谈好的价钱,给了她工钱,她拿着有些心愧,于是留了一晚,确认产夫没有任何问题后,才准备辞行。

于是刘强赶着马车将人送回去了。

“之前只知道夫郎产子很危险,却不想哥儿生孩子竟然比妇人早,幸好子墨还懂一些,不然昨夜这是凶险。”

二婶不由的感叹道。

三婶二婶等人也知道沈秀需要休息,稍微站了站,看过孩子也就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李子墨夫夫,“我就说是个小汉子,你非要和我犟,你瞧这衣服都做成红色的粉色的。”

李子墨看着襁褓里的孩子,“没事儿,反正他小,什么都不知道。”

捏着儿子的小手,沈秀看着他睡着还在吐泡泡,笑着用软蚕丝织成的布,轻轻给他擦了擦嘴。

“没事儿,再让巧儿做些小汉子能穿的,这些衣服留着,等以后过两年再生个小哥儿,到时候也能用的上。”

闻言李子墨震惊的眼珠都瞪圆了。

“你还要生?”

看着夫郎遭了这么大的罪,李子墨已经放弃再要一个孩子的想法,他也从稳婆和郎中那里了解到,有不少避孕的法子,比如鱼鳔。

却不想,自家夫郎竟然还有些期待后面的孩子,沈秀像看傻子似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