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暗恋的日子就好像每天肚子里怀揣着一个永远不能向外人诉说的秘密一样实在太令人痛苦了。

他有时候甚至心思阴暗地想,要是她那不成器的混蛋丈夫哪天不小心死掉就好啦。

不管酗酒掉到粪坑还是打雷被雷劈死,怎么样都好。

她到时候孤儿寡母的,他肯定第一个站出来迎娶她,哪怕替她侍奉那死了儿子的恶婆婆,还是死了爹的两个不省心的儿子,也都认了。

甚至于说他本来有那样的机会。

那是一个下着磅礴大雨,黑灯瞎火的夜里。

他从城里打着手电筒冒雨回来,看到前面醉醺醺地走着个人,就是她那又喝得酩酊大醉的丈夫,严大宽。

手电筒晃到严大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