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羽毛在人心口上挠痒痒。

周严丰立刻不动了。

随后见女人挣扎着睁开眼,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清是他就又闭住了眼,脑袋跟着垂了回去。

她嘴里又哼哼了两声,还是那种睡梦中甜腻又娇痴的声音。

她说,“呜我腰疼背也疼,你能不能给揉揉?”

带着一点撒娇的味道,又好像宠物求助时发出的那种呜咽声,听起来几乎像在恳求。

周严丰眼皮轻抬又半垂下去,喉结微动后问,“要不要先关灯?”

陆曼曼睡得半清醒半迷糊,听到有人这么问,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随便你。”

片刻之后听到“啪”地一声灯被关了,感觉周围落进了黑暗里,再然后身旁的床垫陷了下来,一只很大、干燥微热的手掌放到了她后背上。

那只手揉捏的很轻,那种隔着睡衣薄薄布料的触感很轻,但是又格外清晰。

唔,好舒服……

陆曼曼放下两条胳膊,任由身体彻底平瘫在柔软的床垫上,十分放松地享受着那只手的按摩,但是没一会儿感觉那只手只来回移动于后背,就是不知道帮她也捏捏腰。

她伸出手去拉住那只手,好大的一只手,她软软的没有多少力气,只抓住那只手的大拇指,牵引着来到自己后腰上。

然后就不管了。

结果想象中舒服的揉捏没有到来,直到她嘴里哼哼了两声后,那只手才又动起来……

陆曼曼在这舒服的揉捏中沉沉睡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听到有人敲门,“陆同志,陆同志,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