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人的脸被?涂花,看不清具体的样貌,只?有两个孩子端坐在椅子上,一个开朗,一个阴郁。

冯域认出阴郁的那个是林雪迟,他同现在长得差不多,只?是小孩板着张脸,眉眼中尽是不耐烦,眼里是不合这个年纪的冷漠。

小时候的林雪迟这么不讨喜吗?

冯域顺势坐在床上,他的目光落在另外一个小男孩身上,这个小男孩咧开嘴笑得很开心,他身后的父母也同他更亲密。

上次有林雪迟在身边,冯域没看清小男孩的脸,这次盯着他看,总觉得有点?熟悉。

像谁?

冯域用手撑着下巴,思?索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冯域把照片放在床头,抱着独角兽躺在被?子里,他翘着两条腿,不知道大师什么时候能到。

冯域掏出手机想问问,手机界面转了半天,也没能把消息发出去,信号不太好。

冯域把脑袋搭在独角兽上,又把另外一个塞在怀里,两个独角兽让他不再那么孤独,他把脸埋在毛茸茸的玩偶里,沉沉地睡过去。

寂静的阁楼里忽然传来轻口耑,口耑息越发得大,窝在被?子里的冯域咬着下唇,从体内传来的寂寞让他感到难受。

冯域忽然睁开双眼,胸口在大幅度的起伏,他的衣摆被?自己堆在小腹上,整个人说不一句话。

难受。

以往在梦里,都会有蛇玩弄他,那些细长的蛇会用尖锐的毒牙在他的肌肤上剐蹭,用鳞片安抚他的皮肤,甚至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再加上曾经跟林雪迟上过床,现在的冯域对那种滋味竟有些迷恋,他眼尾通红,却也只?能夹着双月退,丰腴的月退肉几乎是挤压在一块,相互地蹭着。

温度越来越高,冯域弓着腰,大颗的汗珠顺着锁骨向下滴落,他整张脸埋在枕头上,嘴角流淌出涎水,整个人在忍不住的翻白目艮,不知过了多久,一切都结束了。

衬衫的领子早就不堪重负地绷开,大敞着领口,露出布着汗水的胸口。

冯域缓了许久才慢慢地坐起来,他抚摸着小腹,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