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3)

快掀烂了,可我找不到你,你离开后就打定主意不再见我了,你的朋友对我唾弃至极,你的助理对我视而不见,我打听不到你的一点消息。”

“等我再次得到你消息时,已经是在新闻上了。”邵宁缓缓抬起手,把自己的脸埋进了手心里,他的声音哽咽得不像话:“你说你放我走,可你不知道,就连我也不知道,原来我是爱着你的。”

“上辈子,我们明明是相爱的,却非要走到那样一个地步…我承认自己做过的错事,我愿意用我这一辈子弥补我的过错,我不要命,我不要尊严,我只想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徐柄枢沉默着听邵宁说完这些话,漠然的看着对方在他面前从嗫嚅着话语轻声啜泣,然后痛哭流涕到佝偻着背拽住他的裤脚不停的道着歉,而自始至终,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本就是一个骨子里相当冷漠的人,更不是那种在经历了心灰意冷筋骨磨断后还能在对方的悔意和眼泪中重归于好的圣人。

他的确爱过邵宁。

但是邵宁的爱实在是太过令人作呕了。

就在这时,警鸣声从远处传至高楼,透过厚重的墙壁,清晰的传到徐柄枢耳边。

“邵宁。”

徐柄枢轻叹了口气,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西装裤脚从对方的手里解救出来,他睨了眼被弄皱的裤脚,心想这条得烧了去去晦气。

邵宁顺着他的话抬起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他面色茫然,眼睛却定定的注视着徐柄枢的脸,原本攥着对方衣物的手相继垂在了身体两侧,竟是不自觉的发着抖。

“上辈子彼此折磨了五年,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徐柄枢承认了重生的事实,他的口吻不复先前的冰冷,但也并不如同记忆般温柔,他用眼神示意邵宁站起来,自己则让到了一旁。

邵宁顺从的听他的话站起身子,但也许是跪的太久了,他站起来的时候视线有一瞬的昏暗,就在临近跌倒的时候,右手及时抓住了柜子才不至于摔在地上,而目睹了全程的徐柄枢,连抬手帮他一下的动作都没有,甚至那张脸上的神情,没有一丝波动。

“邵宁,我们始终是会重逢的。”

徐柄枢突然笑了笑,在这刹那间,他又是那个上辈子把邵宁当作头筹的爱人,他在邵宁掺杂爱意的视线中,轻声开了口:“可我们不会再相爱了。”

第5章 、第5章 ...

宴会已然接近尾声,穿着高奢晚礼服的人们不停在商业大亨中来回穿梭着,高脚杯里的红酒随着他们的动作晃动出璀璨的光泽,低沉的大提琴声伴随着悦耳的钢琴声盘旋在大厅里,人们的脸上带着礼貌又温和的笑容,在他们的眼眸深处,是不加掩饰的野心和谷欠望。

玻璃门的光从大厅里透到阳台上,奏乐声,嬉笑声,甚至是酒杯轻碰的声响都掺杂在一起,从半掩的门缝里传出来,无不在显示着大厅内的富贵奢华与暗涌流动。

徐柄枢站在二楼阳台上,严丝合缝的定制西装衬出他高挑的身段,皮鞋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出曜色的光泽,猩红的火苗在烟头上一忽一灭的闪烁着,朦胧的烟雾从他的嘴里缓缓吐出来,勉强掩盖住了视线内的景色。

黑曜色玻璃上模糊的印出他的脸,刚才的酒精让他头颅深处的刺痛和晕眩感更甚,漆黑的眼眸深处带着不容忽视的阴冷,精致漠然的面上是不难看出的疲惫。

连续一个月的不间断加班,与各大公司合作签订,加上昨天才从国外飞回来,时差还没来得及倒回来就参加宴席,就是身体素质再强的人也扛不住。

程倦替他向侍者要了杯热水,一边递给他一边问:“感冒了这是?”

徐柄枢微垂着双眼,将快燃至烟蒂的烟头随意碾在瓷砖地面上,然后接过程倦递过来的水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小感冒,吃点药就好了。”

程倦见他这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啧啧两声:“得了吧,回头可别又把自己整进医院,我可没时间跟你在医院里聊天。”

徐柄枢敷衍的嗯了声,突然又挑起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