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不知耻的野狗还想继续舔手掌,被冷芳携捏住嘴巴,拍拍屁股送到地板上,青年?含笑着打趣:“去玩吧,小狗。”
郑说?差点跟着汪出来。
膝盖上总算没狗了,郑说?亲昵地凑过去,咬了下冷芳携的耳朵,素白的耳廓顿时染上淡淡的粉色。
冷芳携按住他的侧脸,冷声:“你也滚。”
“别啊”郑说?拖长尾音,懒洋洋地说?,“我一直陪你,没有?功劳也有?苦恼,你不能对我这么冷酷无情?。”
他倒下来,控制腹部核心,轻轻地压倒在冷芳携的双膝之?上,那双凶厉的眼眸此刻放松得扩圆,如同狗眼。
郑说?望着冷芳携浓而密的眼睫,状似不经意间问了一个?问题:“你当?初为什么取了「黑帽子」这样?一个?古怪的名?字?听起?来不像骇客团体,像是行为艺术团,或者?某种绅士聚会。”
“大家各有?猜测,我也很好奇。这应该不涉及机密?你能说?说?吗?”
冷芳携道:“没有?特殊含义?,随便?取的。”
郑说?挑了下眉:“真的没有??可?我听说?,你取这个?名?字是因为郑白镜。”
他大概想显得云淡风轻,殊不知提到本体时那种咬牙切齿的吐字暴露了一切。
“白,对应黑。镜子,对应帽子。”郑说?解释猜测的来源。
冷芳携很想问他究竟从哪儿看来这些弱智猜测,但看到郑说?那一副“我一点也不在乎只是随口问问”,实则在意得不得了的模样?,没有?立即否认,而是眨了眨眼,轻轻说?道:“你怎么知道。”
“……!”郑说?立刻绷不住了,坐起?来一副老婆出轨的表情?,“好啊,你居然真的,我靠……他凭什么啊我靠!”
语无伦次,显然破大防。
冷芳携无语地拍了下他的脸:“黑帽子源于我制作的第一个?程序,给画像戴帽子,这个?历史课本上都有?,你能不能长点脑子?”
郑说?摸着脸,语气哀怨:“写是这样?写,可?谁知道真相?如何呢?”
“爱信不信。”冷芳携把他推开。
“别啊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郑说?死皮赖脸不肯走,搂住冷芳携的腰,一把抱到腿上,脑袋搭在青年?肩头,摇晃了几下,郑说?在想用什么东西转移话题,忽然想到什么,“既然现在在总部,要不要去看看我的兄弟们。”
他补充道:“不是那群蠢货,而是另外的克隆体。”
培育室就在62层,被切割成数个?房间,从天花板到地砖,一切都是洁白无瑕的。
冷芳携嗅到了消毒水的气味。
这里空无一人,只有?轮椅轧过和郑说?脚跟触地的声音。
郑说?熟门熟路地带他输入密码、刷虹膜,敞露的房间里屹立数十个?培养皿。
“我的成功扼杀了未来无数克隆体的出生,这里几乎半废弃,最低限度地维持我同批次的兄弟的生命研究员首席说?,要是之?后发生病变,我还可?以使用他们的器官。”
“有?时候,我会来这里看看他们。虽然他们大部分还没有?产生意识,唯一的一个?还因为高度病变整天不清醒。”
比起?郑说?,培养皿里的实验体更像他们基因的来源,但郑白镜没那么苍白、瘦弱,带有?明显的畸形。
灯光幽绿,让他们显得像疯狂科学家的成果,下一秒就会睁眼露出獠牙。
“走吧,去里面。”郑说?推他往里走,“唯一的那个?,要是刚好碰上他清醒,也许你们还能聊聊天。”
郑说?如此憎恨他的本体,提到其他克隆体时,语气却很平和,没那么疯癫。
最里面的克隆体睡在医疗舱内,冷雾笼罩着他,与其他克隆体不同的是,他有?一具健壮的身躯,肌肉排布合理而优美,面部轮廓更加粗犷。他紧闭着双眼,冷芳携猜他一定正沉浸在某个?梦境中?。
“他快死了。”郑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