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担子?。
然而?在分公?司做了几年毫无起色后,不知哪一天,他突然就醒悟了。
自打他展露出接管公?司的意愿后,乔盛合就一直不肯放权,反倒把?他派去分公?司收拾烂摊子?,美其名曰历练自己。
不是自己不行,而?是乔盛合在防着自己篡位。
就像古代的皇帝一样,手握权柄,总会害怕失去的那一天,哪怕对?方是自己的亲儿子?。
回忆被走廊上的脚步声打断,有人敲敲房门,走了进来。
律师提着公?文包,表情严肃地坐在他对?面,推了推眼镜。
乔俞诚神情激动地向前伸了伸脖子?,急切问道:“怎么样了,我可以被?保释出狱吗?”
“恐怕……暂时不能。”
律师摇摇头,一五一十地回答:“虽然最关键的几份文件上没有你的签名,但证据链明确表明你参与到了这起案件里,就算你不松口,其他人也会拖你下?水。”
事实上,胆小怕事的沈弘宇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全都交代了个干净,想以此减轻刑罚。
“案件还在调查当中,等乔盛合先生苏醒之后,或许会移送到检察院和法院。”
律师翻翻文件,缓下?声音安抚乔俞诚。
“不过您不需要太担心,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作为从犯大概会给予缴纳罚款,以及公开认定终身不得担任债券发?行人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的处分。”
“缴纳罚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