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黑暗,让她感觉有?些头晕目眩,逐渐开始呼吸困难,喘不过气?。
一直在尝试着联系外界的裴砚知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连忙趴到她身前,握住两只肩膀不断摇晃。
他?急切道:“喂,乔缨,乔缨!醒醒,你还好吗?”
乔缨已经?听不到了。
耳鸣声压过了周遭的一切,稀薄的空气?让她仿佛被扼住喉咙一样感到窒息。
恍惚中,她好像又回到了童年的那个地下室。
惊恐、焦虑和濒死挣扎交织的痛苦,一种能将人吞没的绝望和无助感再?次卷土重来,包裹成一层厚厚的茧,而她动弹不得。
挥之不去的梦魇,她这辈子都无法逃离。
不行,我不能输。
乔缨紧咬着下唇,口腔里的血腥味让她恢复了一丝清明。
心理医生说过的,发病的时候要怎么?做来着?
混沌的大脑毫无章法地高速运转着,她努力回想着医生对她说过的话,耳边忽然闪过一道声音。